那更是不得了。
心里除了感叹,就是钦佩,他们这才深切体会到村里那些半大小子们说的话,陈凌还真是有点古怪的本事,能够养啥啥好,且养的东西让人看着都心动不已,下意识的也想拥有。
尤其是在他们的几次央求之下,陈凌让狗和鹞子简单表演了一下之后。
这些人全都忍不住纷纷感叹,说这就是位年轻的民间奇人,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有灵性的狗和鹰,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
省台的几个姑娘甚至有种专门为他出一期采访节目的冲动。
“陈大哥,这鹰又威猛又神骏,你为什么叫他二秃子呀?”有姑娘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别说姑娘了,连几个男同志都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哈哈,这个啊,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家这鹞子受过两次伤,身上的羽毛秃了两次,我给它纪念一下。”陈凌解释道。
这个解释让一些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秃了两次就叫人家二秃子啊,这名字像土匪一样。”
“哈哈,你别说,这还是只母鹞子呢。”
“……陈大哥你真是,你给它换个名字吧。”
“换不了啦,这名字它自己都认了,哈哈哈。”
王存业在旁边听着也忍不住跟着笑,女婿有些时候确实是很不着调。
等在农庄逛了一遍后,这些年轻的记者越逛越不想走,最后看到竹楼与木楼的房间很多,便试探的问能不能留宿的时候,毫无疑问,依然是被婉拒了。
他们只能怀着惋惜的心情离去。
趁着天还早,尽快要找王来顺这个村支书解决食宿问题。
他们离去后,陈凌遭了殃,受了媳妇气鼓鼓的一顿掐。
王素素可是看到了,那些打扮洋气的姑娘在照相的时候,都一个个争先恐后往自家丈夫身边挤呢。
知道媳妇是吃醋了,陈凌连忙安慰:“你别生气啊,明天我带着睿睿就不出去了,也不让外人来了。”
“我没生气,这事又不怪你,我就是,我就是心里有点发酸而已。”王素素瘪着嘴巴鼓着洁白的腮帮子,闷声道。
她心思敏感,知道就陈凌的这种脾气性格,也不是沾花惹草的人,但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明显是惦记丈夫,她看到后能好受才怪呢。
陈凌见此,连忙把碍事的儿子抱到一旁的床上,把媳妇抱进怀里一阵安慰。
“人家还叫你陈大哥……”
“哎呀,你别听那个,她们比我还大哩,叫我大哥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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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看上去那么洋气,身上都是好香好香的香水味……”
“洋气?就那也算洋气啊。等睿睿再大一点,我带你去市里,去京城,咱们多买点漂亮衣服,你穿上肯定比她们那些好看多了。”
“……还、还是不要了,我买了也穿不出来。”
陈凌给她买的高跟鞋都很少穿,但是丈夫这样花心思哄她,她那点不舒服也很快就烟消云散,不翼而飞了。
她也不是小性子多的女人,性格也并不矫情。
但到底还年轻,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要是连心里发酸,连为丈夫吃醋的这点心思都没了,那肯定就是夫妻间出了问题,再过下去也没啥意思的那种情况。
但他们现在和和美美,小日子越过越好,有点小情绪才是正常的。
陈凌也觉得,媳妇偶尔撒撒娇不是坏事,夫妻生活也更甜蜜嘛。
正准备搂着媳妇趁热打铁,亲热一会儿。
儿子很不合时宜的哇的一声哭嚎起来。
这臭小子是死活离不了人,他爹他娘正你侬我侬呢,他觉得没人管他了,立马就不干了。
躺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响亮啊,嗓子都要叫破一样。
“你娃是真会挑时候。”
陈凌恨恨的站起身,举着小家伙来回在空中转了一圈,恶狠狠地道。
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