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闯说起的这个事情,陈凌还是老主意。
也就是在今年这个特殊年份。
值此香江回归之际。
在罐头瓶上做点文章。
比如像文化衫那样,在瓶子刻上点文字,当成今年的纪念款。
在回归之前,提早做上准备,到时候根本不愁卖。
有的时候,人们花钱,是不看东西质量的。
罐头做的好吃,还不如罐头瓶包装吸引人呢。
“凌、凌子你的意思,今年这个回归的事肯定能成?”
饭桌上,韩闯一听这事儿,激动得不能自已。
“肯定的呗,要相信祖国,这事儿我都让我两个舅子做了……”
陈凌剥着小龙虾,抬头一笑:“另外说到这个瓶子的事情啊,我还有个主意,你啊,让你哥把罐头瓶换点新样式,比如弄成各种水杯样式的……
现在的市面上卖的罐头,那些罐头瓶都是啥样啊,连个握的手柄都没有,倒点热水吧,我滴个娘哎,把手烫的,根本拿不住。
你弄成水杯的样式呢,罐头价格也不用变。
一瓶罐头的价格和商店水杯子价格差不多,相当于买了个水杯,还能多吃一瓶罐头。
你想想,要是你的话,你乐意买不?”
“哎呀呀,哎呀呀,这,这个好,这个好啊。”
韩闯听完简直双眼放光:“凌子你这脑袋咋长的,随便一想,咋就全是赚钱的好主意。”
陈凌哈哈一笑,他这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尤其这个罐头瓶改水杯的,等再过两年,千禧年左右很快就出现了。
“这些想法呢,你回去跟你哥商量商量,毕竟这事儿投入不小,还不一定行。”
“怎、怎么会,既然凌子你说的,那就肯、肯定行。”
韩闯挑着大拇指赞叹一声,“明天我把我哥喊过来,我俩一块给你帮忙,到时候让他自己拿主意吧,反正我听着好得很,实在不行,他不干我来干。”
“哎哟,还你来干?你不是想来不喜欢操心这事儿的吗?”
陈凌惊讶道。
“唉,不干、不干不行了。”
韩闯苦着脸叹气:“咋能光靠我爹娘跟我哥,再说晓庆在家也光念叨我,嫌我有娃了也不想着法子赚钱,说我不上进。
还有就是,这罐头厂子,我家干了这么些年了,一下子说不干,把厂子关了,挺舍不得。
这一行,我也挺熟的了,能干、能赚钱的话,还是想接着干下去的。”
“行,我知道你咋想的了。”
陈凌点点头。
对韩闯他是有啥说啥,没啥可藏着掖着的。
这小子别看人高马大,黑壮黑壮的,很不好惹的样子。
实际上心思单纯,一旦谁对他好了,他对人那也是实打实的。
最开始是陈凌念着韩闯当初让自己去他家罐头厂干活的事,来往挺密。
这两年越处越好,所以陈凌是养鱼的时候也带他,现在他问主意,也有啥说啥。
第二天。
韩闯带着他大哥韩超过来了。
兄弟俩都很信任陈凌。
而且呢,陈凌还没说啥呢,兄弟俩就说这事儿要按他跟孙艳红合作的模式来,也要立字据、签协议,搞得正式得不行。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这出主意是让俺们赚钱的,俺们咋能白占你便宜,就按你签合同的来。
闯子说了,你和孙老板那个是叫啥技术入股,专门靠你出的方子赚钱哩。
咱们这个也一样,算你技术入股,我跟闯子俩人占六,你四,厂子能干起来,你以后给我们当军师参谋,出主意就行。”
韩超胡子拉碴的,比去年沧桑多了,可见今年的罐头厂生意确实不好做。
但他听完陈凌给出的主意后,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脑子要有这么好使的话,哪里还至于在这两年越干越差呢。
“哎呀超哥,你这说的也太吓人了,啥也没见到呢,这么做能不能行也不知道,上来就给我四成,我也得敢要啊。”
陈凌真的吓一跳,这也太随便了吧。
这干不下去了也不至于这样,跟白送一样。
“哈哈,要说别人的话,俺还真不敢肯定说行不行,兄弟你的话,那准没错……”
韩超倒是比他还有自信。
这都怪外边把陈凌吹得太狠,尤其黄泥镇那些办厂的,想不明白陈凌整天瞎鼓捣那些玩意儿,是怎么赚到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