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身将房门带上,这才对着杨宝丹故作轻松道:“大姐头,还来得及,你快睡吧,我一旁守着。”
杨宝丹却是困意全无,悄声道:“我得有多大的心才能睡着啊。”
她担心如今处境,更是担心何肆的身体,但无论如何担心或者倾之于口,事情都不会有转变,目前的处境不会变好,何肆的身体也同样不会变好,既然如此,不如不说。
何肆却道:“我倒是有一招当头棒喝可以助眠。”
杨宝丹勉强与他玩笑:“听起来不像好东西,不会是想把我打昏过去吧?”
何肆随口一说,岂料杨宝丹一语道破。
何肆是有些疲倦的,但他不能睡觉,忽然就想起剩下不长的夜,刚好可以教杨宝丹提壮尸犬魄的法门了,他便说道:“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正事吧?”
“什么正事?”
有了先前的误会,杨宝丹可不敢再往那档子事上联想,暂且先这样吧,不去再提,心照不宣,当做无事发生。
何肆对感情鲁讷是一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后,若是他也喜欢自己,自己只需要等待回应就是了,而长久的不作回应,不是在斟酌考量,本身就是最明确的回应了。
毕竟感情一事,最容不得人深思熟虑,如琢如磨。
杨宝丹虽然不乏追逐感情的勇气,但也是高傲之人,才不会自作自贱,使那求不得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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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到了分别之时何肆还未作出回应,杨宝丹也只会再多问一句:“水生小老弟,其实你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