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侄免礼。”
得胜侯面上微露笑意,轻轻一挥手,就有军士搬来座椅,请周星辰入座。
“周贤侄辅到南州,就干下惊天大事,把个南州搅得天翻地覆,当真是后生可畏呀!”
“因东平王错爱,晚辈在青州时一向胡闹惯了的,来南州后一时未及收敛,给侯爷增添了许多麻烦,晚辈今日特来向侯爷请罪!”
周星辰起身,恭恭敬敬地给得胜侯深施一礼。
得胜侯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无妨,少年人情急冲动些也正是有锐气的表现。何况你这回干的还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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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得胜侯竟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嘿嘿笑道:“南州不服王化久矣,当地四大世家在此作威作福数百年,早养成了目空一切的习惯,就算是本侯这里,他们有时也敢阴奉阳违的。嘿嘿,被贤侄你这么大闹一番,他四家算是声名扫地了,近日对待本侯越发恭敬了几分。说起来,本侯还要托你的福哩。”
“晚辈不敢居功!”
周星辰毕恭毕敬地站起,顺势把元影、许沁梅等被南州四家所擒的事儿说了,然后满怀希冀地巴望着他。
得胜侯略一沉吟,吩咐左右道:“请世子出来一见。”
又对周星辰道:“我儿素性胡闹惯了,本侯是深知的。他这回与星辰贤侄之间稍有嫌隙,你两个看本侯面上就此捐弃前嫌,如何?”
“侯爷有命,敢不遵从!”
周星辰说罢,又觉这句话太生硬了,笑道:“其实前番张世子百里出迎,又初步化解了我与司笛、归籍的恩怨,小侄心中岂能无数?此后我被南州四家追杀,若非张世子一路护送,我青州卫少年营能否安然抵达侯爷的大营还未可知哩。我与世子间不过是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已,晚辈自然不敢挂怀。”
只听得踏踏的脚步声响,张小亮带着阴、黄二人入帐,见了周星辰便是双眼放光,阴阳怪气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青州炼气期第一人的周指挥使!怎么,昨日未及对本世子下手,这就后悔了?都赶杀到我父侯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