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自然不知道,楚天秀的这门刀术,完模仿杨过水底练剑的套路,是在长江江底下劈劈出来的刀术。
在浩荡的长江之中,固然江面看上去波涛不兴,但实际上江底水流震荡的方向变化莫测,有无数方向和力道各不相同的暗流潜藏其中。
他不断劈江砍浪,跟那些暗流对抗的过程中,也不由自主的将江流震荡的特性融入到了他的刀术之中,使得他的刀术里面,蕴藏了那般奇妙的特性。
“楚兄住手吧,这次确实我输了!看来我这一次,却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在宋师道竭尽全力,连接楚天秀一百零七刀之后,发现自己所处的困境,已然越来越深,深深隐隐感觉自己的身子骨被一股莫名的奇异柔劲反复冲刷之后,颇有一种腰酥骨软的感觉。
他自觉就算继续对拼下去,也破不了楚天秀的刀术之后,便在他接下楚天徐第一百零八刀的时候,卖了一个破绽,连续向后退了散步,双手合力拱手,握剑向下,苦笑着说道。
身为世家子,宋师道有自己的风度,输就输,赢就赢,他尚且还输得起。
楚天秀闻言便在挥刀空砍了之下之后,便将手中之刀收回鞘中,并无自满之情:
“宋兄谦虚了,虽然你刚刚的确落入了下风,但那仅仅只是你不熟悉我的刀法和劲气所致的。
更何况,宋兄你家学渊源,内力深厚,不是我这个野路子可比的。若真是继续斗下去,恐怕宋兄只需要再接下我一二百刀,便是你反败为胜的时候了。”
楚天秀的这话,可不是谦虚之语,而是肺腑之言。在方才的时候,他仰仗着自己刀术上的奇异和方才占据的先机,使得他在刚才的交手中,的确大占了上风。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种占据上风的行为,其实是他强行将宋师道拖入到自己最擅长的节奏中来,以本伤人的结果。
但糟糕的是,楚天秀的本钱虽然不错,但却比不上宋师道这个自幼便修习家传的顶级内门心法高阀贵子足。
若非宋师道先一步开口认输,那么他无需进行任何的反击,只需要这么硬生生的拖下去,拖到楚天秀真气耗尽的时候,自然就会不胜而胜。
“哈哈,你们两个都不必谦虚了。这一次交手,就算是平手好了。不过楚小兄弟的刀术,的确厉害非凡,哪怕是家兄见了,怕也会见猎心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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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银须”宋鲁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