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先生欢颜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
不多时,他三人已入得树林之中,穿过了一座座石林,只见一条羊肠小道,曲折于前。
三人踏上小径,直往前去。约过了一刻多钟头,只见前方一条长谷,谷间拉一长索桥,长过十丈。
焦蹈说道:“我们是过桥呢,还是入谷走呢?”
修文急道:“走桥,走桥!走桥好玩!”
独孤天云向前一看,只见这长谷,也算不得太深,更不算高险之说。那峡谷底部,自南及北,有长长的溪流流淌。想必曾经这里,有什么河流大川,但此时早已干涸了。
他一瞥那钢索铁桥,心道:“不错。这里以前,必有河流,人们只能借桥而过。时下河谷,早干涸了,独留这一座铁索长桥了。”
料想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之变幻莫测,心中不禁一阵喟叹。
他忙伸手,牵修文而上,尾随焦先生过桥。那长桥铁索拉引,笨重稳固,桥底平铺坚实的木板,人踩上去,也不甚晃悠。俯观桥底,溪石草木,也别是一番感受。
修文问道:“过了铁桥,便到了吗?”
焦蹈应道:“差不多了,不远了!”
过得桥去,又转了一弯,只见大道铺前。前方一片平坦,眼前是一片青草地,远处右侧,山边旁站着四个人。
独孤天云道:“到了吧?”
焦蹈道:“是的!”连忙喊道:“师父,我回来了!”
那众人闻声,已往这边看来。
三人匆忙过去,那数人已能看得清了。焦蹈大喜道:“师父,不辱使命,我带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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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方竹林一片,林边站一位老和尚,花甲年纪,长须半尺,略胖了些,却是精神抖擞。
独孤天云感知,那人便是焦状元先前听说的随性大和尚。
向右首一看,却见一人,儒生装扮,四十来岁,料定他是焦蹈之弟焦炳。
右二侧那位,年近七旬,长衫及地。山羊胡须,却无一根斑白,面似冠玉,虽是古稀年纪,却仍神采奕奕、风度雅致。
而大和尚左侧一位男子,年若五旬,两鬓华发,身上斜背一医药针包,当然便是那“圣医妙手”章济章大夫。
那大和尚开口便道:“独孤庄主,老衲众人等待多时了!”
焦蹈说道:“这是我师父。这是我弟焦炳。这一位呢,就是杨杰杨次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