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亓认真思考了半晌,向音楠道:“禀君上,栾亓还想替哥哥栾修求一求。”
音楠皱起眉头看着栾亓,示意他继续说。
“因我与哥哥从小修行在一处,剑术也是习的双生剑,若是栾亓一人参加,剑术的力量便发挥不出来。”
不待霁欢又想跟着说情,音楠便直接允准了:“既然是二人参加,不要丢了沐明和本君的脸面。”
从后山缓缓过来,到竹舍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栾亓见音楠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自己又心下十分高兴,直想着赶快回去将喜事告诉栾修,也得好好准备几日。便告了一声,回去了。豆子添了两杯茶水给在屋前梨木下石几旁坐定的音楠和霁欢,便也暗自欢喜识相地退下了。
“霁欢。”音楠突然开口叫了霁欢的名字,这是他头遭遭直接唤她的名字。
“嗯?”霁欢茫然。
“虽然你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说出实情,但我还是想问问,为何你的身体会有异样?是耿颜家太热闹扰了你,还是……末址有事,姑娘你感知到了?”音楠说出胸中的疑问,提及末址,心下有些紧张,语气也生硬了一些。
梨木下黄昏时候的暖风吹到霁欢的身上,赤足脚踝的铃铛也微微作响,霁欢想自己闭关的时候也试图探查自己身体忽然出此异样得原因,初初有了个眉目,遂直言不讳道:“与耿家的热闹有什么关联?音楠你将我看的也太脆弱了些。”说完又将自己的手掌摊开给音楠,“你看,我手上已经全然没有末址的纹路了,若末址真有事也不会反噬到我的身上的,但你也宽心,如今应该也不会有谁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末址想做些什么。况,无根山末址的必经之所守着的也不是等闲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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