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摇着头对着贺拔岳数落着心里的滔天怨愤,又似是在喃喃自语,泪泉早已干涸,倾诉着一路走来的艰辛。
“那时我就明白了,我不再是什么魔教护法,我只是一个人尽可骑的臭表子!”
“十几年来,我卑微似蝼蚁,我强迫自己忘了曾经的名字,我只把自己当作一条贱狗,看到主子就上前摇尾乞怜,把我的恨藏在心底最深处,甚至我不敢想起我的恨意。”
“幸得由你扶持我做了白莲教的教主,我处心积虑一步步,一步步的往上爬,只要能得到权力,能得到你的信任,我什么都能做。”
“我做一次表子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甘愿拿自己的身子供你们淫乐!你还有你们泰山派的长老、南方的几个大商贾、眀廷的大官......”
“我甘愿当牛做马的跪着服侍你们,为的就是有一天,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为了恢复我的武功,我私下派心腹去南方魔教旧址收集残卷。”
“本座不惜杀了九九八十一个童女,喝了她们的精血才恢复昔日的武功,如今却依旧靠饮血续命。”
“我今日不人不鬼的样貌,非是业报,而皆是拜你所赐!”
贺拔岳眼见圣女失态,咳出一大口血,随即冷笑一声道:
“想不到老夫终日打雁,终叫雁啄了眼。”
“不过表子就是表子,你做的再多,说的再多,也跟下等妓院的娼妓也无分别,更何况你这贱人本就是魔道余孽,老夫玩弄你乃是替天行道!”
“何况你们这些表子的命运生来就是被别人掌控,你永远也逃不出去。”
圣女却如似癫狂之状,尖声叫道:
“本座即便是一介女子之身又如何?”
“本座如今乃是执掌山东的一教之主,拥兵数十万!百万黎民的存亡只在本座一念之间!”
“不日便要吞并你的泰山派!后发兵直捣眀廷京师,推翻眀廷后本座便是继武后的第二个女帝!君临天下,俯视万民!”
“而你却看不到那一天了。”
话音落下,圣女的神态趋于恢复之前的清冷圣洁,洁白的衣袖拂过尘屑,带着一股微红的腥风,一股极为阴寒的邪性内力爆出,手指轻轻一动带出发簪上的两根银钗,齐刷刷的打向贺拔岳的头颅。
眼看那两根银簪就要打烂贺拔岳的头颅,厅外却是“呼”的一声飞来一柄金瓜锤挡在了贺拔岳的面前,将那两根银簪弹飞。
“想不到我们冰清玉洁的圣女大人,以前竟是个贱表子,没枉费老子外面苦等了一番,今天开了眼界了呵呵哈哈哈。”
一个魁梧粗蛮的身影大踏步进来,挡住了门外的光线,他一只手拎着另一只金瓜锤,捡起刚刚丢的那只,庞大挡在贺拔岳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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