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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舞索性也一扭头，走了：“和他多说一个字，心中都觉得恶心。”

这就是柳小舞对二长老的一贯印象。

因为龙老行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所以柳小舞很快就追上了龙老。不过她心中的恶心，却并没有因为二长老离开了自己视线而有所好转，想着二长老刚才说的那些话，柳小舞反而觉得更加恶心了。

跟在龙老的身后，柳小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对二长老的恶心，还是因为自己对洛羽飞的担心。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柳小舞听见龙老眼神空洞的喃喃的声音。

“龙老……”柳小舞想对龙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笑啊，什么一日为师，什么终身为父，简直就是可笑。”

龙老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天的那个孩子，对着自己所说的那些话，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高兴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孤儿而是我龙跃天的孩子！”那个时候，龙老还很年轻，对着身高还不超过自己胸口的一个孩子说到。

“嗯。”那个孩子的声音，稚气都还没有被年龄剥落，仰着，看着龙老的下巴回答到。

……

“龙老，我们到了。”龙老的思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他被柳小舞打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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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