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年,五旗宗会在各个城市招募弟子,咱们承泽县城里就有一处。去年招考过一次,算起来,再次招考便是后年了。我原本也没想到你想去,这么多年了,也没再留意这方面的事情,看看需要做什么准备,待我这以后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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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爷说的意思,好像之前也关注过?”费明问道。
费云扬道:“这都好久了,快三十年了,遥想当初,我当年也参加过两次。”
费明很是好奇,又一想二爷爷手中有《清心诀》,自是有仙缘之人,参加这个仙宗考试也不奇怪,只是好奇他为何这么多年一直留在平邻村,没有带着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费云扬则道:“许是我时运不济,接连两次落地,再考时已过最佳年龄,就放弃了。”说完,还露出了一丝苦笑。
费明还想再问,费云扬却不愿再谈,只说当年自己也无意凡人间的科考,在外游历了七八年,便回来了。
费明觉得反正时间还很多,后面还有的是机会问,所以也说道:“也好,还有两年时间。正好将水车和澡堂弄好。”
费家这边忙碌着水车和澡堂的建设工作。费云帆找了钟连洪,对水车要打造的一些关键零件、澡堂的蓄水池,以及如何让高炉加热水温等事情进行了沟通。钟家铁匠铺不但接了生意,而且平日里为澡堂烧水,弥补了高炉燃烧浪费的燃料,自然十分配合。钟连洪和钟铁生一边研究,一边打造,对其中精巧的设计啧啧称奇,对于有些他们完成不了地方,他们也愿意自费跑去别的店铺,能学习的学习,学不了的便直接购买。费云帆知道后,自然不愿让他们吃亏,便主动提高了采买的报价。
黄宗衍自从房子盖好了之后,起初还是经常拉着张伯元往城里跑,采购了些家具回来,将所有的屋子填满,后来还是觉得到处空荡荡的,又去人市上买了些仆从。
黄刘氏看到自己丈夫带回来一些仆从,终于有人服侍自己,还满心高兴,终于可以过把地主老爷太太的瘾了。渐渐的,黄宗衍带回来的不光有家丁,也开始带回一些丫鬟,黄刘氏开始担心起来,毕竟自己人老珠黄,比不得那些年轻的女子。
黄宗衍则不以为然道:“你见哪个地主老爷家的都是男丁伺候?谁家没几个丫鬟?这些奴才只配下地,在家里也只能干些粗活,怎比得过女娃娃心细手巧。夫人乃女家主,主持这么大的内院,身边怎么不得有几个使唤丫头?”
黄刘氏觉得丈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便也把这些丫鬟接纳下来。
张伯元跟黄宗衍城里跑得多了,见他又是买地盖房,又是置物买人,心中也有些羡慕。而他自认为帮助张家一族赚得了这大笔钱财,还要和各房去平分,便开始觉得不平衡。
这么长时间,黄宗衍自然也感觉到了张伯元的怨气,拉着他坐在烟月楼的雅间里,劝慰道:“伯元兄啊,何必自扰,这张家一族迟早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