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禹锡捡起角落带血的木棍,拽着瘫软的人跃出后窗,直奔半月楼…
前来伺候的人,扑了空,急急回去禀报纪管家。
当郑旦听到满床的鲜血,心下一惊,顿觉皇后已经没了。
那是,刘禹锡还是承章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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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下了早朝,刘禹锡便迫不及待拉了郑旦出了宫,上了早已等候的马车。
马车上备着两人的常服,茶点等一应俱全。
郑旦又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不过,好像一直都是,只是刘禹锡伺候的更加事无巨细。
刘禹锡本想给郑旦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草莓印涂点药膏,但是郑旦怕刘禹锡发现身上的伤,拒绝了。
话是这么说的:“有点儿点缀挺好的。不然小爷冰雪玉肌,太单调了。”
刘禹锡抿嘴轻笑,郑旦是一点都不害臊!
马车直行驶至一处偏僻的宅院才停了下来。刘禹锡扶着郑旦下了马车,推门入院。
便见,整个院子及内堂,热闹非凡,全是身穿素白儒袍的年轻书生,学士。
仿佛是一个组织。
院落里挂满了大幅的书法及画作。学子们热火朝天讨论着,家事国事天下事。
见到亦着着白色儒袍的两人,徐徐行进院落,嘈杂之声骤然停歇。
这衣袂飘飘,翩然若仙的人,立时引得众学子挪不开眼眸。
郑旦深知,这些少年是在欣赏自己,心下欢喜,暗叹着,修容这皮囊是真好!但是这么多目光,还是难免有些不适。
只听有人打破了寂静,道:“刘兄,这位公子是?”
刘禹锡牵着郑旦走入人群,略略停顿,回道:“他…是我的贤妻。叫他修容便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