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喊着“你变态”,转出屏风,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刘禹锡又该生气了。
便见刘禹锡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脸上涂脂抹粉,活像个女妓。
郑旦先是一愣,接着看到那涂的又大又红的嘴,差点笑出了声。
郑旦拼命忍了忍,边给刘禹锡擦脸,边呵斥萧旭,“你是有什么大病?”
萧旭双脚搭在桌上,委屈道:“哥哥不是怕吵吗?他太吵了,只能这样。”
郑旦给刘禹锡松了绑,刘禹锡平静道:“是我技不如人。”
刘禹锡抬眸,瞄了瞄郑旦,也不知道这“技不如人”,指的是什么。
这本来两人的约会,接下来,便变成了三个人的。
一起去勾栏听曲,街边吃糖葫芦,晚间,还买了面具,逛了灯会。
萧旭背起显了疲态的郑旦,道:“哥哥如此有兴致,以后便多带哥哥出来走走。”
“嗯…不过你也很忙的嘛,又要顾生意,又要管羽林军。”郑旦俯在萧旭的耳侧,略带撒娇。
“哥哥最重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郑旦忽然,莫名其妙得情绪低迷。
萧旭立时问道:“哥哥可是在想皇后的事?”
“嗯…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半天的时间,两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彰显着默契无间。
刘禹锡跟在旁边,羡慕又恨得牙痒痒,深知,离代替萧旭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
时间进入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的农历暮春三月。
窝在浴桶里的郑旦,忽然想到,去年这个时候,自己正被忘忧水折磨的不成人样。
若不是无双忽然细心,恐怕自己活不到今时今日。
而这忘忧水到底是谁让自己沾染的,是二皇子楚寻枫?
毕竟楚寻枫死的时候,是被冠以喝了过量忘忧水的。那是不是侧面说明,也有刘禹锡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