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冷哼一声,怒道:“原来老夫的名头还能震慑宵小之辈。甚好,甚好!”手中长剑一个作势,便要动手。丹苍生心头恼怒,但嘴里却说道:“苟道友切莫误会!若不是这三个后辈勾结邪门歪道,老夫又岂能一路紧追而来?”眼见苟一剑半信半疑,急忙续道:“此乃你万剑宗的家丑,老夫原本不便多管闲事。好在道友在此,正好自行清理门户,老夫自当守口如瓶,决计不泄漏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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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玉眼见丹苍生满口胡言,又见苟一剑半信半疑,急忙举起了玄阴旗。伊冉冉冷笑道:“苟师伯,那老儿的话岂能信得?”没等苟一剑吭声,丹苍生急忙怒道:“你等勾结万风灵,这可有假?”伊冉冉道:“你说我等勾结邪门歪道,还不是只凭两片嘴唇?但你这老儿贪墨了燕师兄的‘破障丹’,这可是我和三师姐亲眼所见,若是还有脸面,不妨交出丹药,就此两清,我等定当守口如瓶,决计不泄漏半句。”
“你……”丹苍生一脸狰狞,气得咬牙切齿,眼见伊冉冉学得有模有样,不禁满口结巴。苟一剑当即心知肚明,手中长剑一晃,奔着丹苍生的咽喉要害刺去,刹那间,剑鸣声不绝于耳,眼前剑光霍霍。丹苍生一边后退,一边祭出了“造化炉”,一团火焰“嗤嗤”作响,四下乱蹿,沾上便着。
苟一剑一声怒吼,跟着从乾坤袋内取出了一道纸符,随手一捏,但见狂风大作,身前的火焰猛地掉头,翻卷着袭向来处。丹苍生一时不防,惊恐之下转身就逃,这会哪里还敢纵火行凶,还没等他窜出山谷,便见眼前人影一闪,无数的飞石迎面而来。
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偷袭,纵然是金丹修士,也未必能从容躲闪。丹苍生虽是金丹圆满的境界,但他的一身修为全凭丹药而来,哪里真能折腾,况且偷袭之人并非一人,纵然避开了飞石,却也躲不过拦腰横扫的木棒。但见丹苍生一个踉跄,跟着喊道:“道友饶命!老夫有的是丹药,绝不吝啬。”当即后退了数步,嘴里连吐了三口鲜血。
白如玉和伊冉冉又惊又喜,眼见丹苍生挨了一棒,她们自是欢喜,可一见又来了两个贪婪之辈,不免暗暗担心。原来是黄龙子和赤龙子到了,二人正想痛下杀手,一听丹苍生愿以丹药换命,不由心头大喜,抢着喝道:“拿来!”齐齐伸出了手掌,似乎就怕有人反悔。丹苍生一脸肉疼,颤声道:“二位不必心急,老夫乃是火神宗的丹苍生,自然有的是灵丹妙药。”随手将一枚丹药塞进了嘴里,续道:“只是来的匆忙,只带了几枚丹药在身,还请二位通融一番,待日后……”
原来果然有人想反悔,转眼间便舍不得身外之物。黄龙子一脸狰狞,喝道:“好个无耻之徒,竟敢诓骗本道!”赤龙子面露青筋,怒道:“师兄,休要和这老儿废话。一起动手,抢了他的乾坤袋便是。”当下大步向前,便想杀人夺宝。丹苍生心头一惊,又喷出了数口鲜血,眼见苟一剑袖手旁观,急忙喊道:“苟道友,你我乃是同道中人,可不能见死不救。”
苟一剑冷哼了一声,正想答话,却听见伊冉冉叫道:“苟师伯且慢!那老儿先前欺负弟子三人,而后又言而无信、信口雌黄、不要老脸。我等名门正道,岂能容得下此等下作之人?”黄龙子笑道:“这小姑娘所言甚是!苟道友,我等先前交手数次,又有哪一回分出了胜负?”赤龙子道:“你这矮子,切莫自讨苦吃。”苟一剑怒目圆睁,大喝道:“你二人若有胆量,大可杀人夺宝,日后自有火神宗的门人前来寻仇。”
一听此言,黄龙子和赤龙子均是犹豫不决,似乎真怕了火神宗前来寻仇。丹苍生暗暗得意,若不是有所顾忌,此时早就倚老卖老,出言不逊。便在此时,忽听伊冉冉喊道:“丹苍生,还不赶紧将‘破障丹’拿来,那可是我燕师兄的宝物。”这话犹如一声惊雷,黄龙子和赤龙子顿时拿定了主意,纷纷上前了半步,齐声道:“将丹药留下,饶你不死!”
丹苍生猛地一咬牙,怒道:“拿去!”从乾坤袋内抓了一把丹药,冲着黄龙子身前撒去。赤龙子不由惊道:“师兄且慢!”一个纵身上前,双手乱抓,显然不愿黄龙子多占半点便宜。白如玉和伊冉冉均是暗暗发笑,心中正盼着黄龙子和赤龙子自相残杀,便在此时,忽见丹苍生纵身扑来,满脸都是贪婪之色,原来这老儿还惦记着燕于飞腰间的乾坤袋。霎时间,又见人影一晃,一道剑光硬生生拦住了去路,只听苟一剑怒道:“好个无耻的老东西,竟敢算计我万剑宗的弟子,老夫岂能容你放肆?”但见剑光霍霍,剑剑气势不凡。就这一瞬间,黄龙子和赤龙子已然瓜分完了丹药,眼见丹苍生近在咫尺,不由贪心又起。二人这会心意相通,抢着祭出了法宝,只见五彩飞石上下翻飞,那木棒见人就砸,竟是想着痛下杀手,连同苟一剑一并灭了口,以免走漏了风声,日后有人前来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