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陆柏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此刻,他也失去战斗力了。
先是余沧海退出战团,又有费彬断手,最后陆柏受伤,嵩山派已无力再战。
“泰山派,很好,我嵩山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唯一完好的丁勉眼底寒芒一闪。
“有什么招式,老道我都接着。”
天门道长很是光棍,事已至此,得罪了就是得罪了。
难道左冷禅还敢明目张胆打上泰山不成?
“嵩山弟子听令,刘正风家眷,一个不留!”
丁勉心知不仅没完成左师兄的计划,更是折损费彬,不做些什么,怎么回去交差。
嵩山弟子见己方师叔师伯一个个无力再战,心头的愤懑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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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要杀刘正风家眷泄愤。
“丁勉,若他们敢下手,你们嵩山弟子一个都走不掉,我说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若是还让嵩山派杀光刘正风家眷,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周礼这句话说出口,嵩山弟子举起的剑停在半空。
他们不怕死,可三位太保不能死。
“你敢!”
丁勉不知道周礼哪里来的胆子,可他从开始一直维护衡山派,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我为什么不敢?”
周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趁此良机一举除掉三位嵩山太保,他不是没想过。
但那样做无疑与左冷禅公然作对,到时候亲自打上泰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泰山内讧还没解决,实在不宜竖此大敌。
丁勉不敢赌,自己几人身死是小,坏了左师兄图谋是大。
群雄哪里知道今日竟看了场五岳派的内讧,内心觉着来衡山一趟真是值了。
他们也想看看嵩山派如何收场。
一时,殿内气氛无比严肃。
“刘正风保不住朋友,更加护不住家人,同仁也被拉下水,真是死有余辜。”
刘正风横剑立脖:“曲兄,这江湖太肮脏,刘正风先走一步!”
“好,你我相交,贵在知心。”曲阳老泪纵横,“我随后就来。”
“刘贤弟!”
“刘师兄!”
“师父!”
……
众人急忙呼喊,怎奈刘正风死意已决,用力一割,自刎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