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吃痛,咬牙愤恨地瞪着周舒晚:“我们也没有选择,没吃没喝,等在这里就是死,他,他也就是想给我弄点吃的……我们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说着,大概是想到了家里的孩子,女人的眼眶中蓄积了豆大的泪水。
周舒晚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女人瘫倒在地。
周舒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男人要杀我们抢夺物资,被我们反杀,我们和他的恩怨已了,如果你只想为你的男人报仇,而不顾家里的孩子,那我们的刀枪也不会仁慈,杀人,是最简单的事,不留后患!”
那女人浑身一个激灵,忙往后退了几步,嗫嚅着说:“我,我……求求你们,我家里有老人有孩子,孩子爸已经死了,我要是也死了,家里的老人孩子也就活不成了……”
周舒晚见她终于清醒了,冷淡地说:“既然想活着就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女人嘴唇颤抖着,又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男人,最终低下了头。
从楼道口出来,三人都打开手灯,仔细地照着前面的路。
前方不时传来人们的痛苦的喊叫。
楼道里还有刚才冲出去的人群又狼狈万分地退了回来。
因为酸雨下的时间太长,几乎将所有的路面都腐蚀坏了,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积存的酸雨。
幸存者们刚才只顾往外面冲,没想到地上的积水,便一个个都受了伤。
周舒晚他们穿有防酸雨靴子,注意一点,倒也不怕。
躲在楼下的人们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们三人的装备,但都不敢出去,倒也没有人上去抢装备。
齐铭郁检查了下越野车的状况,点点头:“还能坚持。”
轮胎是新型材质,不怕酸雨。即使车盖和车玻璃都漏窟窿了,也能开回去。
他们没有耽搁,上车后便很快离开了这个困了他们三天的地方。
开了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