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扯过被子像抱个婴孩似的把萧争给放置到了温软中,扯了扯被角盖了一半在身上,继而又紧紧贴过去。
继续磨蹭着。
萧争生无可恋的低头朝被子里看了一眼,便没什么反应的懒懒在被子缩着。
虽然缩不起来。
他听见床头的小屉被拉开了,又听见蓝慕瑾带着点调侃的询问他。
“你将瓶子全藏起来,有什么用。”
“没有也不是不成。”
确实也不是不成,但萧争之所以总想藏那些药瓶,还不是吃准了蓝慕瑾心疼自己,根本就舍不得自己受半点罪。
如他所说,这一夜歇的有点晚。
折腾来折腾去萧争感到十分疲累,所以第二日就起晚了。
而自昨日下了早朝,天子就没再有召见的旨意。
唯有番国公主留宿的城东客栈被宫内侍卫军看守,严谨庄重别说什么刺客,围的连个鸟几乎都快快飞不进去。
客栈门外的街头也没了往日的热闹,摊贩百姓根本没有胆子在皇宫铁卫的眼前吆喝买卖。
为了小命安稳,还是保守的早就收了摊位回家去了。
其实侍卫军也并未限制赞丽的自由,但只若是她走出了这客栈门,就自发有侍卫军尾随身后保持五步距离。
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说是奉命保护公主安危。
铁面寒霜的侍卫军只听帝王吩咐,根本不作任何商量余地,即刻连公主赞丽身边那个身高足有九尺,膀大腰圆的壮汉都显得多余的很了。
这样一来无论赞丽想去到何处,都无法摆脱身后时刻有人盯着。
尝试了两次无果,番国公主脸色不大好的返回了客栈里,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倒真有了股子大家闺秀,二门不迈的既视感。
她不出现,近日也没再有别的皇子到场拜访过,甚至连之前事无巨细处处妥帖关照着的太子。
也没再派人送过东西。
对此蓝慕瑾自然不关心,如今比起番公主暂住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