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媚姑娘着人来报,说人跟丢了。”阿力急匆匆来报。
“哦?在哪跟丢的?” 钱满粮皱起眉头,问。
“说是在暗香楼后的胡同里,有一家私赌坊,那厮去赌,输钱抢赌资,还和赌坊老板打了起来。又刚好官家巡查,堵了赌坊,这厮撒银锭趁乱逃脱,就跟丢了……”阿力将听来的一一禀报给钱管家。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钱满粮紧锁眉头,尤三郎一日不除,都将是周家山庄的致命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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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郎趁乱狂奔,见巷子就钻,七拐八拐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哪。
尤三郎停在一处矮墙下,四下环顾,便纵身越墙而入,一屁股坐在墙下,喘着气叹道:“唉!虎落平阳被犬欺……”
正当尤三郎哀叹命运不公时,一声娇责声响起:“你是谁?怎得翻人院墙?”
尤三郎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声吓了一惊,忙寻声望去,见一村妇,手持扫帚,怒目以对。
“哎呀!小娘子误会了,在下刚刚被恶犬追咬,情急之下,便翻墙进来躲藏片刻。并无他意,请小娘子通融一二。”尤三郎随口就编了个借口。
“原来如此。”村妇见尤三郎狼狈样,也信了他的话,并善心地请尤三郎进院:“既然如此,你就上院里坐吧。”
“哎呀,谢谢小娘子,可否讨口水喝?”尤三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村妇在小院内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嗯,你且等片刻,我去端茶给你。”村妇放下手里的扫帚,转身进屋去。
尤三郎望着风韵犹存的村妇,扭着丰臀,竟一下子欲火难耐,想也没想,起身就跟着村妇进屋去。
“你不在院内等,为何跟了进来?”厅内,村妇发现跟在身后的尤三郎,不悦地问。
“嘿嘿……”尤三郎将袖笼一拂,一阵迷香,直扑村妇口鼻,村妇还没反应过来,便酥了骨头,软绵绵地往地下瘫去。
尤三郎一把捞起绵软的村妇,拦腰抱起,往内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