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玉儿长的像我?”周吴氏枕在普慈的臂弯里问。
“我见着玉儿了。”
“哦?何时见的?”周吴氏惊讶。
“六天前,玉儿来的普慈院后山,与我的小徒为了一只野兔打了起来。”
“啊……玉儿没受伤吧?”周吴氏急的撑起身来。
“你这是太小看我们的玉儿了,再说我那徒儿,也着实没用,被玉儿撵的只喊救命。”普慈提到马康,着实是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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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周吴氏笑出声来,戏谑道:“师兄,说起你那宝贝徒儿,今儿个上午,还来山庄闯祸。”
“甚?我只是叫他来打探玉儿的消息,他又给我闯祸了?”普慈不敢相信,马康来回就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能闯祸?
“是呀,你那宝贝徒儿,将山庄里一小厮的脸,毒肿了。幸好是小毒,我给了解药解了。”周吴氏回道。
“这个孽畜,迟早会给我惹出大祸来……”普慈气极。
“师兄莫要生气,他还是小孩儿心性,闯点小祸也是正常。想当年,我们闯的祸也不少。”周吴氏包容道。
“唉!一转眼,我们都这个岁数了。”普慈想起当年的青葱岁月,也是感慨万千。
第二日,普慈提了木棍,审问马康昨日在周家山庄毒小厮一事。
马康也承认了,却振振有词地编了谎,谎称周家山庄的小厮蔑视普慈。
“孽畜,你又扯谎,那小厮又不识得我,怎会无端蔑视与我?”普慈不信。
“是真的,师父。那厮说我学艺不精,师父肯定是个草包……”马康扯谎话,信口就来。
普慈这次却不信,提了木棍就往马康腿上打去,边打边骂:“孽畜,让你给我闯祸,还拐着弯骂为师草包,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马康被普慈的木棍打的腿生疼,哀嚎着跳起来就跑,口里却不服软:“您怎如此不讲理,打我作甚,骂您草包的是山庄那厮,您怎得不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