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侧身避过,一招无影掌,向邹二的胸部拍去。
邹二蹲下身,一个扫腿,攻向钱满粮。
钱满粮飞身掠起,直踢邹二的面门。
邹二内力深厚,功力不输钱满粮多少。二人你来我往,过五十招后,不分胜负。
钱满粮心下暗忖,邹二已将自己当成了燕郊鼠,今夜势必要将自己赶尽杀绝,如自己恋战,万一露了形,将会打草惊蛇。
钱满粮打定速撤的决定,从腰间摸出迷烟散,向邹二面前扔去。
邹二以为钱满粮射来暗器,忙急速后撤,却见面前一股浓烟腾起,瞬间弥漫了整个后院。
“燕郊鼠,有种莫逃……”邹二在浓烟里叫道。
钱满粮拉了阿力,迅速从前院撤离,掠出院墙,奔去茅舍外的小林中,牵了马,上马加鞭,返回周家山庄。
回到周家山庄,已经丑时末,钱满粮检查了下阿力的伤势,并无大碍,调息两日便可恢复。
第二日一早,钱满粮便等在了泰元馆周老爷的室外。
周老爷起身后,唤了钱满粮进内室。
钱满粮将昨夜夜探茅舍看到的和发生的事,详细禀报给周老爷。
“那邹管事,竟是练家子?”周老爷不敢相信:“当年她是卫良年介绍来的山庄,在山庄做了七八年使唤丫头。之后茅舍老管事患病,卫良年又推荐了这个邹伍婆,让她去管理茅舍。”
“这邹管事,功夫虽谈不上上乘,但一老妇,能有些功力,也着实不错了。”钱满粮也不解,这邹氏兄弟,到底利用茅舍做掩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没看出那暗房麻袋所装之物是何物?”周老爷问。
“回禀老爷,麻袋束口整齐堆叠,着实看不出内装何物。”钱满粮如实回答。
“查,继续查探,这邹伍婆,定是利用我周家山庄的茅舍为掩护,做越规违法之事。”周老爷蹙起眉,眼里全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