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趁夜去一趟周家山庄,试试那钱管家的鹰瓜功,记住,万不可伤了他。另外,将此信送到老地方。”九幽谷主从袖笼里拿出一封信。
邹一钱忙上前,伸出双掌平举到头顶,低首躬身,九幽谷主将信放在邹一钱的手掌上。
“去吧,希望那个燕郊鼠已死,茅舍不再有外人侵扰。”九幽谷主的铁面具上,纹着色彩斑斓的龙纹,像极了那戏台上的花面小生。
邹一钱与邹二钱,马不停蹄地赶回茅舍,将老君神丹给邹三钱服下。
“大哥,您终于来了。”从门外进房来的邹伍妹,见大哥邹一钱来了,顿时哭出声来,道:“四弟没了……”
“为兄已经知晓,五妹莫要伤心。我们邹家兄妹,是在为主人尽忠,主人不会亏待我们的。”邹一钱拍了拍邹伍妹的肩膀,以示安慰。
当晚子时,邹一钱熟门熟路地摸进周家山庄,到的管家房房顶,揭开片瓦,只见秋香一人在熟睡,并未见到钱管家。
邹一钱在房顶上等到寅时,也未见钱管家回房。心下疑惑,便盖好瓦片,下房去到周家山庄后院。在一假山处停下身,触了一处机关,便现出一个暗道来。
邹一钱进了暗道,七拐八拐地走到尽头,尽头处是一扇紧闭的暗门。邹一钱伸手叩门,三声叩门声后,门应声而开,邹一钱跨步进去。
“属下拜见神母。”邹一钱不敢抬头,向纱帐内的床上之人行礼。
“大使者不必多礼,你今夜来此,有何事?”那神母问道。
“禀神母,主人着属下来送信。另个,主人着属下找钱管家试他的鹰瓜功,但属下等在管家房房顶多时,也未见钱管家回房。”邹一钱双手奉上信。
“九幽谷主怎得想要试钱管家的鹰瓜功了?”神母从纱帐内伸出手,拿过邹一钱托在手掌上的信,不解地问。
“只因茅舍近日被一个叫燕郊鼠的袭击,三使者重伤,我四弟身亡。那燕郊鼠使的就是鹰瓜功,所以……”邹一钱回道。
“所以九幽谷主怀疑那燕郊鼠是钱管家所扮?”
“属下不敢揣测主人的谋略……”
“茅舍被袭是何时的事?”神母再问。
“前夜子时后。”
“你兄弟一死一伤,那燕郊鼠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