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人会,但反正他是不会。
老人听见白额虎的诉说沉默了片刻,他将自己的斗篷解下后将斗篷两角的铜环扣在一起挂在了自己的长枪上。
“你原谅如何无所谓,但是我必须要道这歉,现在是清算你的时候了,你在过去的五十二年间协助白莲教匪众十七次组织流民冲击衙门,造成大量无辜之人死亡。
并且直接杀害官员与捕快一百七十六人,另外还有三千余人的死亡和你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累累血债,今日必偿。”
“真的吗,那我可真牛逼,你们对我还真是认真,居然还数了我杀了多少人,一百七十六人,现在是一百七十七人了,当然马上就是一百七十八了。
老头,受死。”
白额虎将鬼头刀侧放在身前,在大喝一声的同时跨步而出,刀锋内藏却满是杀机。
老人将那挂在长枪上的斗篷轻轻一卷,让斗篷旋转着附在枪杆之上,随后他冷眼看着即将要袭向自己的白额虎,单手握枪,另外一手自怀中摸出了两枚梭镖。
白额虎眨眼间就越过了他和老人之间的短短二十步距离,老人甚至可以看见那鬼头刀上自己的倒影。
就见老者手中的梭镖在枪杆上一处凸起处快速敲击随即被其投出,在黑暗之中,点点火星点燃了斗篷,缠绕在枪杆上的火星如炭火被点燃后表面出现的橘黄色纹路一般蔓延到了所有被斗篷覆盖的枪杆之上。
老人双手握枪,手中的枪杆先是向后微微一顿,随后猛然向前旋转刺出,一片火云刹那间点燃了漆黑的夜色。
斗篷并未直接燃烧起来,而是持续不断的向着前方释放着火星与刺眼的烟雾,火云之中,两枚梭镖飞出,让因为烟雾和火星而开始流泪的白额虎不得不回刀防守。
黑暗和火焰交割的地方,只听见一声金属的碰撞声,白额虎的肩膀上绽放开了一抹血花,与此同时趁着白额虎视线受阻同时长刀回防的间隙,一抹寒芒吞吐着火焰而来,似于火海之中游走的神龙。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