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发现白额虎也看上了菖蒲的老人原本被压下去的小心思也开始缓缓游动起来。
“有,是位大概五六十岁,中等身材微胖的先生,他刚刚出去。”
菖蒲如实道来,包括他和白额虎之间的交谈。
大太监平静的点点头,随后老人的徒弟上前来收走了那放在桌上的白莲教令牌以及白额虎付给他的药钱,这些都是赃物,后面需要归档。
尤其是那枚白莲教的令牌,大太监准备送回去看看能不能仿制,即使无法仿制也可以从令牌制作的工艺以及所用的材料上来推测白莲教的信息。
至于那名甲士,在众人往外走的时刻他率先发难,男人偏了偏头看向菖蒲,随后再转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几人。
“白莲教的贼人向来擅长隐藏,说不准他就是一个,那白额虎将令牌都留下来了,而非就地销毁,显然是与其有些关系的,为什么不将他给抓起来审一审。”
甲士瓮声瓮气的声音甚至专门让那边坐在石桌前的菖蒲也可以依稀间听见。
向几人提出建议的同时甲士也在时刻留意着后方的菖蒲,只要少年的反应有丝毫不对,他就会立刻出手将之擒下来。
“欺负小孩很好玩?”
老人瞥了一眼这甲士,不咸不淡的吐了一句,他们都是高阶的武者,而且还都是有传承的。
高阶武者的感知力极强,常人不易察觉到的心跳速度,呼吸以及小动作在他们眼中都是逃不过的,若非专门训练,在一位有家学传承的武者身边说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在老人看来,这甲士就是折损了一员成员,心情不好想要迁怒,同时想要往外甩锅,证明不是自己轻敌才导致了手下的死亡,而是因为情报错误的缘故,最好是白额虎在这里还一个接头点来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