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你甭说了。”
华红雨两手捂着肚子,做出一副快要哭泣的样子,说道,“我饿的很很,我饿的都快要吐酸水了,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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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装样子了!”
“你就是装死狗也没有人会心疼你!”
华红英并没有客气,两手掐腰继续指责道,“伢晚上我叫你不要把粟米挑回去的时候,给你说红莲跟青帝好久都没有吃过粟米粥了,你说啥?”
“你说,甭说一天不吃饭了,你就算是饿上三天都没事的,还能正常干活,你现在这是咋了?我们三个短你的吃食了?”
“呕——”
华红雨又干呕了一声,难过的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苦着脸摇了摇手,说道,“红英,你甭说话,你听我说,伢晚上我跟二大回去的时候,在半路上遇见了一群马匪;”
“那个带头的马匪好像就是在山谷口外跟大鸟打锤的那群马匪头领,他们把我跟二大打了一顿,最后走的时候,不但搜走了我俩身上的铜钱,还把那四箩筐粟米也给担走了,呕——”
“你——”华红英顿时气噎,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好,华红莲这时候背着一捆干树枝回来了,不小心听见了华红雨说的话,登时呆立当场,就连背上的干树枝捆滚落地上都没有发觉。
华红鱼看见了华红莲,急忙走上前帮忙背干树枝捆,奈何抱了好几下都没有抱动,干树枝捆不但大,而且也很重。
“红莲,雨哥说的话你就当是个笑话,甭跟雨哥一般见识。”意识到妹妹脸色很差,华红鱼急忙微笑着劝慰。
“你一边去!”
华红莲伸手一扒拉,就把华红鱼扒拉到一旁,疾步走到华红雨跟前,沉声问道,“华红雨,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嗯,啊?”
华红雨本来还想造慌应付过去,奈何一抬头,看见华红莲的眼圈红了,整个人都处于暴怒边缘,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不被华红莲捶打,急忙颤音说道,“红莲妹子,我只是个跑腿的,一切事情都是二大的主意,不给你留粟米,还有今个青松族老带族人去山谷里头搜罗野果子,都与我无关呀!”
华红莲挥了挥手,神情有些严厉,就好像家长在训斥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甭转移话语,我问的是伢晚上那四箩筐粟米,真的是山谷口那群马匪抢去了吗?”
“嗯嗯嗯,是是是,我敢拿我的名声担保。”
华红雨急忙赌咒发誓,半举起右臂,仰头看天,说道,“除了那群马匪,再无其他人了,不信了你回去后问一下二大。”
“好,我知道了,做活。”
华红莲瞪了华红雨一眼,不再说话,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歇息去了。
华红雨可能是吓坏了,伸手在脸上抹了几把,也不知道是在擦眼泪还是擦汗,因为华红英跟华红鱼几乎都不愿地搭理这家伙了。
郁闷的华红雨拿起鹅卵石麻溜地砸盐巴晶石,时不时地偷看华红莲一眼,手里的动作就没敢停歇。
直到半下午,看到紫阳已经西斜了,华红英采用商量的口气问道,“红莲,收拾不?我看太阳都快到山顶了。”
“收拾吧,也不知道青帝下午吃啥,听红雨说,青松那老家伙今早带着族人把山谷里的野果子都给摘光了。”华红莲的神情有些沮丧。
“不会吧?”
华红鱼瞪着眼睛说道,“不管咋说,你跟青帝还要在山谷里头生活哩,这要是没有了野果子,你还没有功夫挖野菜,这。。。”
“先收拾吧,一切等回去了再说。”华红英挥了挥手,打断了华红鱼的话语。
四个人很快就收拾完铜锅和大陶罐,看着地上的八袋子盐巴却犯起了愁。
还是华红英厉害,直接指着地上的袋子说道,“红雨,你跟小鱼一人挑四袋子盐巴,我来背铜锅,红莲拿草笼和大陶罐。”
“哪哪,木盘谁来拿?就放着哩不好吧?”华红雨不想挑盐巴袋子,就急着岔开话语。
华红英没好气地瞪了华红雨一眼,对华红莲喊道,“红莲,提上草笼走了。”
华红雨马上急了,“哎哎哎,我说红英,我可没有得罪过你吧?你就算让我跟小鱼挑盐巴袋子,也得给我们弄来扁担跟绳子不是?”
“那边就是矮树林,扁担跟绳子都有,自己去弄吧,别啥事情都靠我跟红莲,一点出息都没有。”华红英怒怼了一句,也不管华红雨爱听不爱听,走到华红莲跟前,拉上还在发呆的华红莲就走。
“啊啊啊——”
华红雨哭丧着脸,对着虚空无能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