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太昊咧嘴嬉笑,说道,“我刚刚用的是隐息诀,是从阿尔红那里拿来的那两个羊皮卷上的记录的法诀,一个叫隐身诀,一个叫敛息诀;”
“我感觉到好狂,就把隐身诀和敛息诀融合在了一起,就叫隐息诀,也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样子。”
花狐听罢,心里更加好奇了起来,急忙伸手讨要,“嘿嘿,你把那两个羊皮卷给我看一下。”
“嗯!”太昊立刻从怀里取出羊皮卷,递给了花狐。
彼时,黑闷娃和白胖墩也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花狐和太昊在互动,一听有隐身诀和敛息诀,马上也激动了起来。
花狐拿着两个羊皮卷一坐到简易灶台跟前的羊皮上,黑闷娃和白胖墩就笑嘻嘻地起身围拢在了花狐身旁,一左一右,伸长脖子,嬉笑着静静地围观花狐手里打开的羊皮卷。
华红莲其实也跟黑闷娃和白胖墩一样,几乎一前一后睁开了眼睛,也很好奇太昊嘴里说的隐身诀和敛息诀。
只是觉得自己是长辈,不好意思发问更不好意思跑到花狐身旁去围观,就安静地坐在原地,眼睛却很炙热,无法离开花狐手中的羊皮卷。
太昊没有注意到妈妈的神情,而是好奇心发作,又用神识看向茅草屋方向。
此时的山洞里面,只有华青松和华红勒爷孙两人坐在简易灶台跟前烤火,其余的族人拥挤在一起躺着或蜷缩在野草铺成的地铺上,早已经睡着了,或鼾声如雷,或说着胡话,或不停地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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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松阴沉着老脸,小声说道,“红勒呀,不是阿爷不想给你争取族长,你也听说了,白戎人快要打过来了;”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咱们在黑水源村也住不了几天,就得背井离乡,拖家带口的向东逃荒了;”
“在兵荒马路的逃荒路上,不但有神出鬼没的马匪,还有巧取豪夺的神州卫,更有吃人的狼群和杀人夺物的白戎人斥候小队;”
“如果你是族长,这些事情你管不管?咋样管?亲力亲为?还是舍生取义?”
华红勒瞬间低下了脑袋,红着脸说道,“阿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争这个族长了,回去我就跟你收拾东西,咱们早一步做好逃荒的准备,省得到时候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
华青松听罢,高兴地眯起了眼睛,“嗯嗯,这才是好主意嘛,哈哈哈。。。”
“那,”
华红勒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问道,“阿爷,你真的要明个早上带人去红石山找红莲跟青帝?”
“你说呢?”华青松要笑不笑地问道。
“嘿嘿嘿。”
华红勒嬉笑,“红莲姐一直对咱家不错,其实我现在就想带人去找她跟青帝,青帝那孩子虽然左脸上有青记,但是看起来还是很顺眼的,可是,我又害怕刚一出西边的山谷口,就会遇见狼群。”
“不说了,早早睡觉,明个的事情明个再说。”华青松微笑着伸手抚摸了两下华红勒的后脑勺,华红勒咧嘴笑了笑,笑得很是甜蜜。
太昊深呼一口气,又把神识看向茅草屋门前。
黑水源村的一众青壮男人依旧聚集在枯树前的火堆旁烤火,只是现在的火堆已经由之前的一个变成了现在的三个。
华遂梁和华红英继续坐在枯树上,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烤着火。
灰暗的夜色和浓密的雾气,被火堆上的火焰光芒无情地推到了方圆三丈远的周围,尽管雾气越来越浓密,依旧没法接触到火堆。
“红英,你今晚上说话有些冲动了,”
华遂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大伯跟红雨的为人?如果你大伯不是私心太重,做啥事都不计后果,只顾自己,你阿爷当年怎么会把族长让给我来当哩?”
“阿大,我知道了,”
华红英轻轻地点了下头,眼圈有些发红,“可是,我就是看不惯红雨红口白牙的满嘴乱说,如果不是青帝带着花狐几个碎娃跑来报讯,红莲催促弟兄们轻身跑路,也许,我们早就进了那群草原狼的肚子。”
“知道就好!”
华遂梁沉着老脸说道,“说真话,也不是阿大不想帮你,你要明白,红莲跟青帝现在生死未卜,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红莲带着四个碎娃抵挡一百多只草原狼,是很难有生还的机会的;”
“我不想在死人身上浪费唾沫,虽然红雨混账了一些,但是,他可是你们这一辈的老大,只要他不作死,这个族长将来就是由他来当的;”
“我不愿意与他为敌,就是想给红泥和小鱼留一条生路,要不然,以红雨的性子,红泥跟小鱼以后还在不在族里呆了?”
华红英没有做声,说真话,华遂梁真的只是为了华红泥和华红鱼两人在做长远的考虑,并没有为自己和红莲考虑过,哪怕是一回也可以。
“这黑水源村,以后还是不要住了。”华红英想到这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心,早日脱离黑水源村,哪怕后果跟华红莲一样悲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