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在华红雨的惨叫声中,华伯梁和华遂梁急忙扑上前,一人拉一个,想要把华红云和华红雨拉开。
仓促之间,一个不注意,华伯梁就被红云在老脸上打了几拳,骇得华伯梁急忙后退。
“啊?红云你疯了,你咋连我都敢打?”华伯梁满脸的惊疑,用手捂着脸颊,急急后退。
华青松死老头倒是有些明智,没有选择上前拉架,扫视了众人一眼,喊道,“都还愣着做啥?还不快上前把这俩货拉开,都快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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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众青壮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畏畏缩缩地走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华红云拉到了一旁。
再看华红雨时,众人着实吃了一惊,就在刚刚不到二十个呼吸之间,华红雨帅气的瓜子脸就变成了猪头脸,而且现在脸上的肿胀还在继续肿胀。
被人拉住的华红云继续在跳脚咆哮,“红雨,你这个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呜呜呜。。。”
蜷缩在地上的华红雨,这时候哭的很伤心。
太昊一眼看出,华红雨这家伙伤心的原因大约有两个,其一,这家伙是真的害怕华红云这个二货会打死自己,其二,这家伙可能在后悔自己为啥要头脑发热,沾污了华红云的老相好?
只是太昊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偷偷地跑过去,趁着雾气浓密,众人的注意力不在妈妈身上,把妈妈跟姨姨拉上偷偷地溜走。
花狐似乎知道了太昊的心思,马上说道,“青帝,姨姨现在没有危机,你不用担心,更不用过去,多看热闹,增长见识。”
“就是的!”
白胖墩急忙附和道,“现在已经不是姨姨的事情了,而是华红雨抢走了华红云的相好的,接着看热闹吧,下来应该是华红云受气。”
“胖墩,先不要多嘴!”
黑闷娃白了白胖墩一眼,说道,“我看那些人看华红雨的眼神好像不怀好意,也许吃亏的人应该是华红雨才对。”
“你俩甭争了,先看看再说。”花狐害怕黑闷娃和白胖墩两人一直争论,耽误了看热闹,急忙出声劝慰了一句。
华伯梁看着儿子凄惨的面容,心中顿时火气,趁着所有人没有注意,跳脚扑到了华红云眼前,挥手就是两个巴掌,巴掌打的很响亮,直接就把暴怒嘶吼的华红云给打懵了。
“伯梁,你这是做啥哩?”
华青松反应很快,马上上前,伸手推开了华伯梁,“你还嫌事情不够乱的吗?红云已经叫红图跟红武按住了,你咋还要出手打他哩?”
“那他刚才还打我娃哩,你看一下我娃这张俊脸现在都变成了啥样子,你咋不说哩?”华伯梁也有些羞愧,转念一想,马上又变的理直气壮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打华红云的由头,也是不要老脸了,用手指着华红云,喝道,“你这个崽娃子,我给你说,小心你的皮,出门最好髿上顶铜锅,身上穿牛皮,要不然,你娃死都不知道咋的死的!”
“呸——”
华红云怒目圆睁,向地上脱落一口带血的唾沫,哼哼道,“伯梁你个老东西,你最好看护好你家红雨的,甭叫我逮着机会,呵呵呵,小心你跟你娃中间那条公腿;”
“老祖宗写的族规中明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牙还牙,江湖规矩,你们,甭叫我逮到机会,呸——老嘴死脸的,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东西!”
“你你你——”
华伯梁立时被气得浑身哆嗦,疯了一样挥舞着手脚,大声嘶吼道,“红云,你这个拎不清东南西北的二货,我要杀了你——”
“大伯,嗯——”
华遂梁看到这里,轻哼一声,向华青松使了个眼色,本意是暗示华青松马上放开自己的大哥华伯梁,让华伯梁好好捶打一番华红云,杀鸡儆猴,叫围观的下一辈不要跟长辈吵闹,更不要胡言乱语。
谁知道华青松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伸手用掌侧在疯狂挣扎的华伯梁脖子上轻轻砍一下,就直接把华伯梁打昏了过去,随后,就笑着把昏了过去的华伯梁拖到了一旁的矮树下。
黑闷娃忍不住咧嘴嬉笑,“嘿嘿嘿,这个华青松真有意思,竟然出手把华伯梁给打晕了。”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附和道,“我怀疑,华青松这个死老头可能跟华红云是亲的,要不然,咋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哩?”
“嘿嘿嘿。”
花狐没有接两人的话语,而是会心地笑了笑,把太昊抱在了怀里。
“嗯?”
华遂梁立时瞪着眼睛愣住了,弄不懂华青松这是吃了啥药,说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呢?说好的我一个眼神你就秒懂我的心思知道咋样去做事情哩?
“红云,甭喊叫了!”
华红英感觉到机会来了,直接冲着华红云说道,“这一下,你是不是该说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