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虚又是沉默了良久。

“那就是没得谈了？”姬如风嗤笑一声，直接转身就欲离去。

“本座…道德天尊！”

此一言出，天地都在震荡，周围的道则彻底暴乱、逃窜，仿佛听到了这个名讳便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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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风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老不死的！”

道无虚这次是真的迷茫，不解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与本座有何渊源？”

“悠悠岁月、亘古匆匆，你我皆是过客罢了…”姬如风突然微然一叹。

“什么！”

道无虚突然间震惊失色，点指着姬如风难以置信。

这还是道无虚第一次情绪彻底失控，没了以往的运筹帷幄、淡然处之。

“是我，天要灭我、我便破天，地要葬我、我便覆地！”

“总有一天，要有个彻底地清算！”

道无虚怔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道：“早该想到的，不曾想未来最大的赢家竟然是你们这一脉…”

“纯粹是机缘巧合罢了，一缕残魂在时光长河之中苟延残喘，若非那些人的走狗掀翻了轮回池，说不定我早已陨灭在时光之中了…”

道无虚：“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姬家的善念得到了回报…”

“这一世，吾为姬如风、吾子姜小凡、吾孙…”

姬如风双手负在身后，声音缥缈。

突然，他转过身来道：“劳烦传个话，问问小凡吾孙之名讳，若是可以便唤作姬无敌吧…”

道无虚：“………”

姬如风：“走了，迟早有个清算的，你道宫别掉了队…”

道无虚：“道友，我道宫截留了你的一截尸骨，若是你需要…”

“呵！让吾尸骨无存么…”

“一截残躯罢了，老不死的你未免太小看我！”

“回头给我送过来…”

道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