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细雪已经停了,原本属于当下的骄阳洒入屋内,晒得人浑身发暖。
“现在有个机会让你进大申去,你想要看的那些兵法和书籍我已经安排人给你准备好了,从出发到那里,取书回来,你以最快的速度大致需要多长时间?”
“至多一年。”,儒衫男子立即回答道。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司徒书彦望向窗外。
“这次让你进大申的确有些危险,所以你要保证,在即将起兵的当下,你自己不能有任何闪失。”
司徒书彦从袖子中拿出一份加密公文,上面封有一枚红印,明显是刚到的,被其随手拆开,看也不看,就这样递给对坐的那位年轻男子。
“西牛贺州大唐皇帝已经给出回复,对于夏家的南下大举,他们不会参合。现如今你们已经屯兵拒虎城外,你爹再次将南下大程提前。你也知道,军队屯的太久,越容易被发现,所以为了求个稳,还得你亲自去圣州找某些人去露个面,好让他们心定一些,免得关键时候出了岔子。”
“毕竟你们夏家如今所举,涉及多方势力,而如今最犹豫不决的便是富甲钱州那边。”
前大申前国师指了指对坐的那位年轻男子。
“因为有些人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觉得你们夏家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儒衫男子看着那份密信,眉头微皱。司徒书彦也不催促,就这样站在窗前等着。
儒衫男子放下密信,望着司徒书彦,摇了摇头,说道:“如今我自然不敢替我父亲说些什么。”
儒衫男子抬起头来,展颜一笑,自信十足。
“只能让那些畏手畏脚,不相信我们夏家的人拭目以待就好了。”
司徒书彦坐下,看了一眼儒衫男子,打了个响指,桌面上凭空出现一副棋盘和两盒棋篓,一黑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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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手谈一局?”
儒衫男子点了点头。
诺大的厢房内,就只剩下棋子落下的声音。
棋局变化多端,面对儒衫男子的落子围剿,对坐的前国师对付的游刃有余。
半个时辰不到,儒衫男子将手上的那枚白棋丢入棋篓内,以表认输。
“前国师棋高一着。”
儒衫男子笑道。
“只是一着?”
司徒书彦独自复盘。
忽而重重一按,将一颗白子硬生生摁成两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到底是身为当局者还是旁观者?我相信你夏立新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人要明理,要有自知之明。”
“如果不行,趁早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