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当众羞辱

维布科特身着白色的长袍,腰中围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这一条金色的腰带是元世祖忽必烈亲自赏赐给他的,并称为大元第一勇士,这对蒙古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无比高尚的荣耀,也象征着自己无法比拟的地位,剑眉虎眼在整个脸蛋上看起来更显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手中紧捏着一封信函,站在蒙包前,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一片碧绿如毡毯的草原,草原上的青草在微风的吹动下一浪盖过一浪向前慢慢地扩散,牧民坐在骏马上拿着细长的套马杆在马群后不停的吆喝着,马匹在吆喝声中不停慢慢奔跑着,时而还低着头在吃着嫩草。

维布科特再次把信函打开,眉头紧皱,对这封信函越看越不满意,随手把它撕得粉碎,抛向半空中,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娇翠的女子声音,“科特哥哥今天什么事情惹得你不开心呀?不妨告诉我,我也可以为你分担忧愁呀!”

维布科特听到声音调头看去,一位身穿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鲜红的花朵,显得格外美丽大方,头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上面挂潢了珍珠,玛瑙和玉器之类的装饰品,脸蛋上的器官分布均匀有致,看上去也算是一个标志的美女,只见她缓步向他的身旁走来。

维布科特展颜一笑,愁容苦脸早就一扫而过,“原来是妙严公主呀!我还以为是谁?你一个金枝玉叶怎么跑出来吹风,这风寒太重一定会影响你的身体的。”

妙严嫣然一笑道:“多谢科特哥哥关心,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蒙包外半天,脸带愁容,好像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我很担心,所以就出来看看你,也好分担分担你心中的烦恼。”

维布科特道:“其实都是一些繁琐小事,怎能让公主烦神操心。”

妙严道:“如果是一些繁琐小事,你会紧张成这样吗?平时你我之间无话不谈,今天却为了这件事来隐瞒我,是不是把我看成外人不成?”

维布科特躬身道:“我那有这个胆,如果让公主操心我心有不安呀!”

妙严严肃道:“你就直接跟我讲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想方法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吧!”

维布科特道:“此次最让我头痛的是拖雷和塔古而罕两位将军在这一次战役中,遇到强敌,而且把他们打成重伤,这一关也是我大元军队攻破南宋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特地写了一封书函给我,要我为他们一洗耻辱,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妙严一笑道:“这个你怕什么?你不是大元的第一勇士吗?在蒙古族来说你的功夫是无人能及的,对付这个小毛贼来说岂不挥吹灰之力,其实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维布科特道:“这个人善使青龙偃月刀,非一般人的臂力能使得,但我这柔丝双剑也不是吃素的,这个问题我倒是不担心,如果此去战胜了他,挥军南上,又不知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死于大元的铁骑下,这个也是我担心的问题。”

妙严叹道:“是呀!一将功臣成骨枯,自古以来那一场战斗,那一场朝代的更替岂不是用那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现在大元的气势如日方中,早晚整个天下会成为大元的囊中之物,但一想到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死于非命,在流血流泪,我却心痛如绞,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片片成为帝王之女。”

接着又道:“但是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已经在心中盘算了很久,不知道可不可以做?”

维布科特道:“公主你如果有话就跟我说说,总比闷在心里好受些?”

妙严道:“我这个想法就是遁入空门,到潭柘寺出家,为父赎罪,洗刷父亲一生所造的杀戮,我愿长伴青灯,念经诵佛,为死去的亡灵超度。”

维布科特摇了摇头几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道:“公主你所说的一定不是真话吧?从古到今从来就没有那一位公主会舍弃面前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去长伴青灯,吃斋念佛,这种想法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荒谬无比。”

妙严义正严辞道:“我这些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今天和你说说心里话才和盘托出,等一有空我会和父皇表明心迹的,到时候你一定送我一程。”

维布科特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到时候我一定会送公主一程的。”

妙严道:“那你什么时间动身去战场?”

维布科特道:“我想等几天再去,他们现在伤势伤得如此重,等他们伤势痊愈之后再过去也不迟。”

说完他们走进营帐之中,他们两人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前的一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柳乾坤和各大门派的掌门在枫树林之中整整等了三四天,到现在为止从西域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焦急的目光看着远方的雁门关必经之路通往枫树林,再定睛一看远处有不少的小黑点慢慢向这边移动,而且肉眼看起来也越来越大,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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