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乖惊疑不定地猜测云皎的实力。
云皎嘲讽地勾起唇角,
“区区傀儡术,不过如此。和我谈,你还不够格。我不和没有诚意的人合作。”
她起身欲走,被张乖一句话拦下脚步,
“米勒先生一定很有诚意,才能和霍小姐谈合作。”
张乖相信自己的耳力,云皎就是昨晚在楼下亲猫的人。
她密切关注张温的势力网,期待有朝一日取而代之。
张可告诉她,最近张温将一位外国人奉为座上宾,极力讨好,听说那人养猫,还送了上好的古董做猫碗。
能让张温低头,势力一定不可小觑,张乖暗中查探,但一无所获,直到昨晚,在花园遇见云皎。
和猫那么亲近,那么和猫的主人一定常来往。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同一只猫,但诈一下,又没什么损失。
张乖紧盯着云皎的神色,她不确定云皎在此中扮演什么角色,但她一定和米勒有旧。
云皎思绪翻涌,短短几息,作出反应,露出一抹为难的笑意,
“这个,你得去问蓝景燃,我是因为他认识的米勒。”
她在脑海中推断,她在威尔逊酒店大堂见过米勒,说不认识欲盖弥彰,便将蓝景燃带米勒找猫当做第一次见面。
而且张乖是张温的女儿,即使她口口声声喊着要夺家产,云皎也不能信,谁知道是不是父女同心,一唱一和,试探她。
反派的忏悔和眼泪,一个都不能信。往往他们前一秒述说悲惨遭遇,下一秒便是猎杀时刻。
云皎故意提起蓝景燃刺激她,但张乖眼中毫无被伤害过的恐惧与恨意。
两个女人都在彼此试探。
张乖咯咯笑出声,打破沉默,活动着手腕,笑容得意,
“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其实吧,那个月我过得挺爽,简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她姿势放松,点燃一支香烟,在烟雾缭绕中眯起眼,
“不用怀疑我和张温是同伙,他能卖我一次,就能卖我第二次第三次,干掉他,才是我的出路。
我早就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度假的山间别墅还是我亲自挑选的,里面有我提前布置的机关。
得亏蓝景燃玩的不够变态,把人都赶出去守门,省了我不少功夫。
门一关,任他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我花一个月训了只发情的公狗。
拍了他的私密照,要挟他给张温施压,放我出国留学。”
张乖面色一变,面露狠意,
“不过,一个月太短,这条狗不够听话。”
几年时间,张乖能成长起来,蓝景燃也走出阴影,投靠老祖,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