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墓上刻着人像照，那双眼正直勾勾盯着林帆这边。

“老大，那些坟墓，每一尊都是破道实力，那些没有坟头的，则都是追命。”

所谓没有坟头，就是在暗处窥视的那些。

林帆利用感应，将大致的情况了解个遍。

“没有半步灭城？”

也就是说，拥有者应当是个半步灭城。

若不然，一般的灭城，都会招收半步作为小弟。

几乎遇见的每一尊都是如此。

就连书生，也有几家解忧书馆，是由半步灭城镇守的。

不是灭城，林帆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毕竟是第一尊，看到人类手里有好几尊破道巅峰，选择示好的。

自然是越强越好。

往前数步，周围的空间，随着前进的步数，竟在逐渐延伸。

边缘离得很近，又感觉很远。

林帆没有再继续上前，而是拱手道：

“前阵子，你放走我的下属们，今日过来道谢，还带了点薄礼。”

说罢，胡修很懂事的掏出了五枚果实。

这对于半步灭城来说，基本无用。

但主要是诚意，它们也可以吃着玩。

“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在不远处的游玩设施里，滑滑梯上坐着一位面色红润，却满头白发的诡异。

它低着头，看着滑梯下的地面，一点没有注视林帆一眼。

“你找谁，我帮你。”

“我找，让你契约灭城的那位。”

白发老头低声说完，无神的目光瞥了林帆一眼。

“那你要找的，就是我，因为没有谁帮我。”

“不，一定有。”

“……”

林帆暗暗皱眉，理不清它这话的意思。

“诡无祸国，人更是如此，没有皇帝后裔，为你开辟出一条路来，在契约之时，你早死了。”

它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林帆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这庞大的信息。

按照它的意思，人之所以没有契约到灭城。

并不只是灭城本身的天性高傲。

还有一层，无形中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