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及过去的关系,就冲着她这两声哈哈,周乔都想上去扇她一个大嘴巴。
尤其她那副一脸无辜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这么回事周乔,我现在没工作了,正好你那服装城不是缺人嘛,让我去呗!”
“你这个正好,是从何而来啊?”
“啥从何啊,你缺人,我没活干,就这么来的呗。再说好歹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不会连这么点儿小事都不帮我吧?难道你想看我在白春的街头流浪啊?”
“你就不想问问,翠萍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任绮萱顿时一愣,仿佛刚刚想起还有这么个事来。
紧接着,她目光下垂,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嫂子她没事吧?”
“你说呢?”
“算了周乔,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对我这个态度,不就是觉得翠萍嫂子摔倒了的事怪我嘛!
可是咱说话是不是得讲良心,你总不能因为周坤是你堂哥,你就把错全推在我身上吧?撞她的人是周坤,又不是我,这怎么还整得我应该应付的呢?”
按照她说的逻辑,老鼠吃了耗子药死了,死耗子被狗吃了,狗也死了。
那你说这事能怪卖耗子药的吗?
绝了,逻辑鬼才。
直到今天,周乔才彻底知道,原来她骨子里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任绮萱,你举的例子既不恰当也不够贴切,两件事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好,按下翠萍嫂子的事不提,你觉得在服装城开业的日子里闹这么一出,真的没什么影响么?
如果当你的好朋友受的是这样的待遇,那从现在起我不当了,我不配,我的服装城更不配。”
“周乔,你到底啥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另谋高就吧。”
被拒绝的事,任绮萱之前有想到过。
但她始终抱有侥幸心理,认为周乔虽然爱说狠话,但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可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有些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