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中州的那家会所里,闵寒诚约了省里几个公子哥正在玩乐。
“闵少,你可以啊!这次的事情做的很不错。”
整个中州的公子哥里,能够这般跟闵寒城说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许田的儿子许柯。
“呵呵,许少,他可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要是再不给他教训,以后这中州,他还不得翻天了?”
闵寒诚听见许柯的夸奖,脸上也满是得意,心中更是对许柯的话很受用。
要知道,他们在别人眼中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可在省里真正的大人物眼中,他们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小辈而已,如今他既然能把让他老子都慎重对待的杨余,弄成如今的模样,得意一下也是应该的。
“谁说不是,原本这一回中州市的灾情比较严重,我爸还说要多给市里拨款,谁知道他来了,让我们白白损失了一大笔。”
许柯听见这话,也是满脸的不爽。
启河集团虽然是闵寒诚的不假,可单凭闵寒诚一人,哪里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他们几个都握有暗股,这些年他们几个成为彻底的纨绔,跟启河集团就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谁要是一伸手就有大笔的钱进账,还奋斗个屁。
只不过他们自己并不觉得有问题,如今杨余的出现,算是挡了人家的财路,不恨他就怪了。
“许少,闵少,我老子可说了,单凭这些可不动不了那位杨书记。”
一旁省宣传部部长伊游的儿子伊春却在这个时候给两人泼了凉水。
伊春说的其实也没有错,杨余是什么人,别说这件事跟人家的关系本就不大,就算真的是杨余出言逼死的闫坤又能如何?
以闫坤交代的问题,难道别人问都不能问吗?
一问他就跳河,还要牵连一位市委书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人家传言属实,最后的结果无非推一个出来顶事,杨余自己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呵呵,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般简单,今天我爸接到了京都好几个询问的电话,有人说逼死人命不好,更有人说证据要确凿,你们想想这是什么意思?”
许柯听见伊春的话,脸上满是笑意,随后将今天在他父亲那里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许少,你的意思是,京都也有人要弄他?”
闵寒诚听见这话,眼神立即就是一亮。
其实他也不认为,单凭这个能够将杨余造成什么影响,可现在许柯这话一出,让他都有些兴奋了,这些年,他收拾了不少官员,但像杨余这种级别的人,便是他见了都要叫声叔叔,更别说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