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疑惑问道:“陛下罚你闭门思过,你不回去?”
呵呵…独孤恺想了想,笑道:“陛下是让我闭门思过,可没有说闭谁家的门,去你家也可以思过。”
愕,这话吴忧无法反驳。
………………
“无耻,无耻恶贱。”上官白得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七窍生烟,恨不得将吴忧和独孤恺生吞活剥。
欺人太甚至此,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无尽的憋屈,化成鲜血,喷洒而出。
若无要事,一般早朝上五休一,次日便是休沐之日。
赵府,门房来报:“老爷,有个姓郑的官人求见。”
正和曹蛾朝食的赵晋问道:“可有拜帖?”
门房摇头:“来人没有拜帖,不过衣着不凡,他还说让你出去见他。”
让一个侍郎出门迎接,来人好大的架子啊!
曹蛾不满道:“不知道又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来串门,没拜帖就算了,还这般傲慢,打发了便是。”
这样的人其实不在少数,一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自许有经天纬地之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官场,说白了就是在装逼。
“姓郑。”见门房要走,赵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等等。”
也不顾曹蛾的抱怨,赵晋连忙放下筷子,大步朝门外而去。
“陛下万福。”来到门外,见身着一身绿色棉衣的夏皇和朱高正等候着,赵晋连忙上前见礼。
“免礼。”夏皇扶起赵晋,笑道:“赵爱卿,你不会怪朕不请自来吧?”
“臣不敢。”赵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陛下能来鄙府,实乃臣之荣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