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母亲太不称职了。
脑子里到处跑马的阿念慈爱地看了苻生一眼。
政昭看向苻生的眼睛里俱是欣赏和亲近:“阿姊,我向来爱惜人才。而且,苻生陪了我们很久,从我记忆开始,他就在了。”
所以,就放心吧。
两人随意说着话,时不时与苻生互动一下,也没落下在场的其他人。
涂山璟坐在右侧,看着杯中的茶汤,拿着杯托的手越来越紧,用力得指尖发白。
不一样,还是不一样。
他们三个就像和其他人隔了什么,自成一体,看着倒像是一家三口。
涂山璟扫了一眼相柳,虽然面上如旧,但他也在介意。
而蓐收,竟是看不出分毫,像是并未察觉到不同。
他没发现?不可能。
他不在意?涂山璟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