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景昭握住他的手道:“朔儿,此战关乎汉医荣辱,你可千万小心谨慎。”
秦越人也向他点了点头,江朔心中雄心顿起,向二人叉手道:“朔儿愿竭尽全力,定不辱使命!”
江朔转过身面向信行而立道:“大和尚,如何比试,请你画个道吧。”
信行冷笑道:“好!小子倒有胆略,咒禁之术可治病,亦可拘魂,我二人便坐下各念经咒,谁先失智移动便是输了。”
江朔见一听,这不和当日北溟子吹笛一样么?果然是考校内力,惴惴之心立时平息,他自找了一处平地坐下,道:“好,那我便坐在此处。”
信行却道:“嘿嘿……没这么便当呐。”
只见新罗花郎们抗来连根两丈长的圆木,立起在石台之上,棋盘山石台虽然平整,但毕竟是天然造物,并非人工打磨,花郎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圆木立好,但圆木在风中轻轻摆动,看起来随时会倾倒一般。
信行一跃而上,那圆木的直径不过堪堪一只脚的长度,之间信行右足踏在圆木之上,右腿微曲,左腿打横搁在右膝之上,同时双手合十架在胸前,形似少林功夫中“童子拜观音”的站桩法门,人与木看起来都极不稳定,但虽然微微摇晃却并不落下。
信行双目微闭,似入禅定,口中却道:“小友请了。”
江朔点点头,也一跃上了圆木,双脚和信行一样搁法,双手却是双掌朝天,左下右上,乃是玄门打坐的手势。
江朔也双目微闭,凝神吐息片刻,对信行道:“大师父请了。”
信行又道:“焚香起祝!”
新罗花郎又抬来一个香案,置上香炉,炉中并非线香而是铺满了香屑,乾运手摇火折,点燃了香屑,顿时一阵奇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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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湘闻到这香味,似乎在那里闻到过,心中觉得古怪,喊道:“老和尚,你这香炉里有鬼!”
信行却不搭腔,自顾自嗯嗯啊啊,念起禁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