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和黄金熊一人一熊便“嗷嗷呜呜”地交谈起来,摩诃衍大奇道:“小兄弟,你会熊语?”
江朔道:“原本这吐蕃马熊的话,我是不懂的,但诃黄金熊朝夕相处三月有余,多多少少总会了一点。”
摩诃衍不可置信的遥头道:“我也和它共处了这么久,怎么完全没有头绪?”
江朔道:“那是因为大和尚你压根没想到马熊的吼叫声也是在说话,它虽每日对你言语,你却充耳不闻,自然听不懂啦。”
摩诃衍道:“奇哉、奇哉,我此前也没见你和它对话,怎么忽然就懂得它吼声的意思呢?”
江朔道:“我虽不通高原马熊的吼声,但我学过兽语,野兽说话的道理我却是懂的,兽语不同于人言,人说的话可以与文字一一对应,兽语则没有这么复杂,野兽没有文字,绝对不会逐字逐句地表达所行所思,唯有用心体悟才能明白兽语。”
摩诃衍若有所悟道:“小兄弟,你这番话颇含禅机啊……只是人真的能和熊交谈么?”
江朔笑道:“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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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摩诃衍重新趴上熊背,道:“大和尚,你且说要它怎么走?”
摩诃衍说了“前进”“后退”“左旋”“右旋”诸多口令,江朔一一和黄金熊说了,那巨熊居然真的按其所言,前后左右地行了一遍。
摩诃衍击节赞道:”啊呀……小兄弟,你这功夫不得了啊。”
他倒不怪江朔为何不在数日前就告诉他自己会熊语,令他摔得鼻青脸肿,只顾喜道:“如此以来,托黄金熊把你运出冰谷便简单得很了。”
江朔道:“我有一事不明,咱们在这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摩诃衍道:“小兄弟,你没在高原过冬的经验,此地冬季苦寒,雪厚草枯,万物沉寂,莫说滴水成冰的寒冷你承受不住,连吃食都无从寻找,你看那些巨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