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忽然想起,道:“啊呀,我知道了,这和八音铁箫是一个道理!”
柳汲奇道:“什么八音铁箫,我怎么没听说过世上有这种奇门兵器?”
江朔便将当年葛如亮在茅山上以八音铁箫连断鲁炅、浑惟明手中兵刃之事对柳汲说了,江朔道:“不过葛庄主的八音铁箫要不断试音,才能震断对方兵刃,比之大匠你的铎鞘随手一挥,就能断人兵刃还是逊了一筹。”
柳汲却捻须道:“竟然有人与我所思暗合?不过听溯之所言,此人得此法于律吕,而我是从蜂虫扑翅中得来的灵感,殊途而同归,奇哉,妙哉……”
台上巧珠却步步进逼,倒似一人包围了对方十几人,众武士步步后退,后背几乎要撞到杨暄身上了,杨暄怒道:“贱奴,退什么?给我冲上去,你们有这么多人,一齐出刀,她只一把剑,就是砍死一个两个,不也把她杀了!”
此理虽然不错,但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要拿肉做的身子去撞钢铸的剑刃,毕竟还是有些舍不得,这些武士为杨家卖命为的是钱财,可也不想赔上性命,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第一个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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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暄对身后喊道:“浑先生助我拿下这女子!“
高台背后立着帷幕,幕后转出一中年汉子,那人生得十分肥胖,衣着锦绣,腰间蹀躞带上缀满了金银宝石,手持一把金算盘,打得噼啪乱响,不知在算些什么,道:“公子,这得另算钱。”
杨暄笑道:“钱奴狗杀才,我阿爷富甲天下,只要助我擒住这悍妇,任多少钱财都与你。”
那胖子道:“哎,杨公子,话不是这么说,浑某做生意,一向是先谈妥了价钱再做买卖,订契立约,童叟无欺。”
杨暄嗤了一声,道:“要多少?只管说。”
胖子笑道:“慢来,慢来,容我算来。”
杨暄不住后退,已先躲到那胖子身后,顿觉心安了不少,道:“随你怎么算,只是快些。”
胖子道:“这女子的功夫普普通通,但手中宝剑厉害,虽然被她伤到的可能性不大,总需防范风险,计绢一百匹。”说着他拨了一下算盘上的金算珠,又道:“她手中剑鞘更是诡异,专能断人兵刃,得算上兵器损坏的耗费,计五百匹。”说着又推了上面一枚算珠。
杨暄道:“小事一桩,快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