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站起身来,走到客厅门口,眼望虚空,冷然道:“太清宫固然强大无比,但江湖仁人义士也不在少数,只要我辈一息尚存,便不容他们荼毒有道之士”说罢,他转过身来,向着吴少。
“你跪下!”
吴少一听,就知道魏先生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因为从乡下玩童起,他就发现有一些话他只有跪下别人才要说的。
“从今日起,我决意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吴少心道:我都已经跪下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但嘴上却说,“小侄吴文渊十分愿意。”
魏先生满意地点点头,但忽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急道:“你起来,先不忙拜师。”
吴少依言站起身来,心中一喜:大约魏伯伯看出他吴少根本不是学武修道的材料,不让他拜师了。
魏先生却道:“我方才只想着你二叔的事,急切之下要你拜我为师,却差点忘了一件大事。”魏先生本来坐在椅子上等待吴少行拜师礼,此时却站了起来,来回不住地走动,同时畅怀大笑。“我终于明白西岭贤弟的良苦用心了,吴文渊,吴氏的唯一后人,妙啊,呵呵呵。”
吴少不明白魏伯伯为什么这样忘形,这与他前些日子以来一副平淡不惊的模样可完全判若两人。
魏先生稍稍恢复平静后,微笑着看着吴少:“贤侄,这几日老夫也许有失礼之处,你不要在意,只因我对西岭兄弟的被擒之事耿耿于怀,这才忽略了你。在此之前,我甚至视你为累赘,直到方才你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才明白吴西岭兄弟的深意。”
顿了顿,魏先生接着道:“你大概听说过,太清宫的剑、掌天下双绝,道法更是博大精深,常人得其一技,便能纵横江湖,几乎无人能与他们相抗衡。但我却知道,有一种功法却令太清宫忌惮无比。”
吴少听了这话,几乎要脱口而说出那功法的名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果然,魏先生接着便吐出了吴少想说的那种功法的名字:“这功法就是魔罗印,也只有拥有魔罗印神功的人才能与太清宫一较高下。西岭先生这一次去姜园之前,请我全力保护你的周全,起初我并不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西岭先生大概早已预料到他自己有可能被缚遭擒,这才向我交待后事,把对抗太清宫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我?对抗太清宫?”吴少感觉到自己有点结巴。
“当然,据我所知,魔罗印是这世上目前唯一击败过太清宫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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