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也瞧见此事的弊端了。以后民女要是再弄丢了玉佩怎么办?”
“这几个愣子,只认玉佩不认人,是必然有可能真的听了别人的话,再来杀了我的。”
“刚刚民女前脚杀了‘自己’,他们后脚就能认重新拿起玉佩的我。”
“这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叛变?”
“为了以绝后患,所以民女就小小的变动一下。”
“毕竟他们可不会像您,便只认民女这个人的!”
段容时伸手捏住她的脸:“油嘴滑舌。不过你这脸皮,要怎么换回来?”
李卿落知道他手没有用力,却还是连连惊呼。
“哎呀哎呀。”
“您轻点儿。”
“果然,殿下也还是更看中容色美丑,殿下已经开始嫌弃民女如今的素净平庸了?”
段容时:“本王是怕你凭着这张脸,你的祖母不会让你回家。”
李卿落浑身一怔。
她确实也很担心,怕祖母不会相信自己。
“殿下和民女一起回去!”
有他作证,祖母至少会相信两三分吧?
段容时缓缓一笑:“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了。”
对上他的笑颜,李卿落红了脸。
她能察觉到,他好像很开心?
二人一起从屋内走出去,院子里守着的追雨和破风都暗吃了一惊。
“殿下,这位郎君,难道真是您的旧……”
追雨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屋内地上躺在血泊里的‘李卿落’。
他一声惊叫:“姑娘!?”
“殿下,那是姑娘!”
“那……”
段容时瞪他:“闭嘴!”
“去,把她埋了。”
他接过一旁哑奴递过来的热帕子,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还让哑奴给李卿落也同样奉上热帕子。
等二人都擦过手了,才带着李卿落走向摆满花盆的花园里。
追雨和破风如遭雷击的站在原地,二人魂魄都要散了。
特别是追雨,跌跌撞撞奔向门口,看着已经死透了的‘姑娘’尸体,瞬间泪淌满面。
“殿下是疯了……疯了!”
“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