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需要用那种粗布来回擦拭方可。
在下从赌坊出来,找个杂货郎买一小块粗布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而后便询问了路人,在葛二蛋的杂货摊上买了一块粗布,没成想这男孩长得憨厚老实,却竟敢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售卖假货!
如此胆大妄为,本该好好惩戒一番才是。
但在下转念一想,也或是他亦是受害之人,做点小买卖糊口也不容易。
又记起家父时常教诲之言,让我等凡事三思,多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多为他人着想。于是又改变了主意,只让他道歉便算是了事了,想来他经此一事,必然也不会再跟原来之
人再拿货了吧!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小姐如此误会?”
欧阳若水和马冬梅大眼瞪小眼,眼里皆是写满了疑惑。
这百里渊不但有理有据的自圆其说,甚至比顾寻阳的话更有可信度。
若不是二人在杏花村常驻,对顾寻阳深有了解,只怕转头就要埋怨他冤枉好人了!
特别是冬梅,她和杏花村上所有的人一样,对顾寻阳有着绝对的信任和盲目的崇拜,顾公子既然那样说了,多半是不会错的。
大着胆子对百里渊道:“你不会在撒谎吧!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百里渊温和的一笑。
“在下并无撒谎的理由,事实便是如此。若是换了别人在此,爱信不信在下自然是管不着也不想管的。
可如今欧阳小姐在此,在下又怎能率性了之?”
接着便举起右手,作发誓之状,掷地有声的道:“在下百里渊,愿对天发誓,所说之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便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马冬梅忽然觉得好难受。
所以是我们误会了百里公子?
脸色难看的转头看向欧阳若水。
但见她眼眸里也满是各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尴尬?
为难?
似乎都有。
一时竟不知所言。
随后还是冬梅打破了沉默。
仍有些不信的问道:“百里公子,你之前真不知道欧阳小姐就在杏花村?那你又为何一到安平县就去了安平赌坊,还一早上就输了那么多银两?”
冬梅话音刚落,百里渊脸上便瞬间露出尴尬之色。
苦笑道:“在下初到安平县,人生地不熟且身边又无可用之人。为了能尽快打探到欧阳小姐的消息,左思右想却不得要领,只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