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甲套越长越名贵就证明这个妃子越受宠,护甲套也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

她轻抚香炉里的袅袅香气,“此香名为伴月香,是皇上赏赐给本宫的。”

盛熙颜微笑道:“皇上赐娘娘伴月香,一定是喜欢娘娘侍奉伴驾左右。”

淑妃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傲笑问:“你当真是今日清早才去养心殿的?”

“是的,嫔妾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四更天去养心殿候着,快五更天的时候才进去给皇上针灸。”

睁眼说瞎话,不信你就去养心殿调查。

淑妃没有再说这个话题,问责道:“盛嫔,看在阿宴的面子上,本宫本想着照拂你,可你做事实在不地道。”

盛熙颜知道她说的是生辰日截胡皇帝的事,明明是她先在皇帝面前挑拨离间,还不让人反击,由此可见淑妃只占便宜不吃亏,她吃肉连汤都不会给旁人。

“娘娘,那日是皇上自己去储秀宫的,还骂了嫔妾一嘴,嫔妾也冤枉,而且嫔妾不知道那日是娘娘的生辰,是第二日才听人说起。”

淑妃半眯起眼睛,似信非信,那夜宫婢回来说皇上出储秀宫的时候确实脸色难看,难道是一直在训盛熙颜,这是没有办法考证的事。

小主,

“过去的事本宫不提了,如今你什么想法?”

盛熙颜分析她今日从嘉妃手里把自己救了,又问这个问题,难道是想让她日后效忠于她?

试探道:“娘娘,嫔妾无所仪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日日惶恐如何在宫里存活。”

淑妃蔑笑道:“你能知道自己无所依仗,倒也不算糊涂到底,你是鄂王府出来的,本宫看在阿宴的份上会照拂你,前提,你得懂事,明白吗?”

盛熙颜马上跪地,乖顺道:“娘娘,长姐,熙颜只能靠您,日后一定会听娘娘的差遣。”

淑妃很满意,仿佛她料想也会如此。

暗示道:“皇上已经很久没有来钟萃宫。”

盛熙颜假意道:“如果嫔妾有机会见到皇上,一定请皇上多来娘娘这里。”

淑妃白眼道:“不是让你直头直脑的说,凡事要迂回,否则会惹皇上不悦,适得其反,明白吗?”

盛熙颜假装懵懂,“嫔妾愚笨了。”

淑妃有意无意道:“你也知道本宫身子一直气血虚,吃了许多补汤都收效甚微,不如鹿胎膏来的有效,可惜鹿胎膏只有皇后才够格享用,原是本宫不配啊。”

她想吃鹿胎膏,那去找皇帝要啊,难道这事也要别人说?

“娘娘自然配的,嫔妾听过鹿胎膏,对女子补气血养颜都大有裨益。”

淑妃也不知道盛熙颜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也不好说破,轻抚太阳穴道:“本宫累了,你回去吧,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日后听本宫的调遣,本宫自会护佑你和将将。”

“是,娘娘,嫔妾告退。”

盛熙颜缓缓走出钟萃宫,脚步异常缓慢。

她深知自己并不想成为淑妃争宠的工具,但又无法与她公然决裂,因此只能佯装顺从。

一旁的花夏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小主,您当真要帮助淑妃吗?”

盛熙颜心中冷笑,自然不会真心相助。淑妃乃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为其效力无异于自寻死路,唯有假意敷衍方能自保。

因早上端皇后在阖宫请安时替她掩盖谎言,觉得应该亲自登门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