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姈柒挠了挠脸颊,眉眼间都是肆意洒脱不羁的笑意,“以前我师傅说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过倒是没挨过一次打,主要也是他们不舍得。” 她大师伯虽然每次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拿着竹条作作样子,但基本那竹条就没挥到过她身上。 说是罚她抄写经书或者其他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她一撒娇或者求软就会宠溺纵容的摆摆手让她到一边玩去。 “皮一点挺好的。”陈楚生含笑握拳抵在唇边,笑得一脸的鲨鱼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