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熄了,应州好说话的想法,把脑海中各种想法摈弃,再也不闹着要住一起。
不仅会失去分配雪屋的资格,甚至要驱赶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
杀肯定是要杀得,司马早就等着有人跳出来,不杀上一两个,不知道还能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这时是统一筹配,个体的要求,在大局的要求下,不可以产生。
难民在录事和司马的带领下,彻底打乱了他们先前的部落族群。
虽闹出了些许麻烦,大家都不愿意和自己相信的人分开,但没有办法,这种难民一旦抱团,遇到感觉不合理的事,在有心人的挑拨下,极容易生事。
只有到了极为陌生的环境,才会警惕的看着旁人,就算有那么几个臭味相投的也掀不起风浪。
在大局下不愿意接受的,就站到一旁,看着别人住进温暖的雪屋。
虽是严寒的大冬天,但刘升依旧让他们用石灰在雪屋周边都撒上了石灰。
灭毒消菌这种工作不可避免,谁说冬天就不一定会有疫病?万一呢?万一这玩意儿真的有,那就是团灭。
这个时代的医疗科技,只要产生传染性的疫病,治疗的方法几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个村得了封村,一城得了,那就封城,一州得了,也不是没屠过一州的先例。
人死了光了,传染源没了,那疫病自然也就没了。
想要治?甚难。
.....
在司马的带领下,难民分配各自的雪屋住了进去,原来乱哄哄的应州又恢复了安静。
看着忙完手头工作的司马,刘升立即找了过来。
总不能让他们吃白饭,养起来当大爷供着?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难民太闲,得给他们找些事做。
一旦闲下来,就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