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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轩等人与一众弟子忙躬身还礼。
只听卢玉麟道:“我已令门中师傅去准备丰盛酒肉饭菜,以此来犒劳诸位。”
一众弟子闻之都欢声叫好,他们平常都吃得很简单,少有酒肉,此次难得开荤,自然都觉兴奋。
夏松等人也为之高兴,尤其冯奇,听到有酒可喝,有肉可吃,忍不住一蹦数尺高。
接着,陆之轩又让放置司图三人的马车行近,对卢玉麟道:“他们现都在车里,我已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该醒了。”
卢玉麟点点头,便让驾驶马车的弟子驶去他书房,让陆之轩等人与一众回山的弟子去伙房享用酒饭后,便朝书房赶去。
陆之轩一众,又与迎候他们的几位教师、执事,一众留山弟子相见,互相问候了几句,便都陆续前往伙房。
几位教师,执事,一众留山弟子则散去各忙各的了。
玉剑门伙房有数间,内部空间甚大,可同时容纳上千人,一时间,伙房都已坐满了人,喧喧嚷嚷,好不热闹。
没多时,一盘盘新鲜香嫩的饭菜,被一名名伙夫陆续端上桌,紧接着,一碗碗清新淡香的酒水也接连摆放上来。
一众弟子随即大快朵颐,举杯畅饮而起。他们寻常都不怎么饮酒,酒力都有限,卢玉麟让伙夫准备的酒水都较为浅淡,只为让一众弟子稍过其瘾。
众人都喝得欢畅,只有冯奇有些失望,只因酒水太过浅淡,这对早已习惯痛饮美酒的他来说,实在枯乏无味。
夏松见了,便向他笑道:“怎么,酒水很淡吧?比起你飞虎庄上的酒,是不是相差甚远?”
冯奇叹道:“何止是远,简直天差地别,算了算了,将就着喝吧,等回飞虎庄,我再好好痛饮上他几回,一定要将这几日落下的酒给补回来。”
一旁卢白笑道:“不曾想冯奇兄弟年纪不大,却是如此爱酒。我玉剑门上下都少有人饮酒,这次也是破天荒头一遭。酒喝多了伤身,对我们这些修武强身之人多有不益,还是少饮为妙。”
冯奇却道:“不见得吧,我酒喝得越多,反倒愈觉浑身充满气力。”
卢白道:“酒水助力不助气,酒虽也能催生劲力,但饮得过多,会有损脏腑经络,于我们修炼元气有所不益,所以冯奇兄弟还是尽量少饮。当然,若能将修为提升至极高境界,便可无视酒水伤害,但那对我们来说过于遥远。”
冯奇没曾想饮酒竟对修炼有这等害处,一时苦闷地不住挠头,良久才道:“既如此,那日后我就少饮些酒吧。”
此刻夏松在想,不知卢门主已否救醒那司图三人,与他们开始相谈了?但愿双方能谈拢言和,那样整体局况才会变好。
如夏松所想一样,此时卢玉麟已将司图三人带到书房,又解穴让他们苏醒。
司图三人见自己身处在一间明亮洁净的宽敞书房里,倚坐在一张宽大座椅上,面前坐着一人,其面孔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只见这人身形瘦长,一身素白长袍,白面美须,眉如细剑,目若星辰,颇有气度。
司图随即认出,脱口叫道:“卢玉麟!我……我这是在玉剑门?”
这时他又见到坐在他身旁的司靖方,司靖远二人,又看向卢玉麟,不由深叹几声,说道:“我们既已被擒至此,要杀要剐,全凭卢门主……”
卢玉麟微微一笑:“司门主不要误会,我将你们带到这里,是想跟你们好好谈谈。”
司图听了,随之想起先前陆之轩跟他说过的话,一番思索后,便道:“卢门主是想让我们终止与魔牙岭的合作?”
卢玉麟道:“司门主是明白人,不用我多言,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以我玉剑门的力量,消灭你玄刀门并不难,可我们并没那么做,这是为何,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洗心改过的机会,只要你们发誓,不再与魔牙岭往来,不再生起强占这片地域的异心,与我们和平共处,同保安宁,我们便不会去寻你们的麻烦,我也会即刻放你下山。”
当下紧紧看着司图,声音重重地道:“如何?”
被卢玉麟这样盯着,即便是司图,也不觉浑身发紧,好好思考了一番卢玉麟的话,又试探地问:“如果我不答应,你们会如何?”
卢玉麟冷冷一笑:“若如此,司门主就别再想回你山门,我们绝不会放任一个会影响这片地域安宁的人纵横自如。”
司图又问:“既如此,那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将我杀了?”
卢玉麟回答:“我虽是修武之人,可一向不喜杀伤人命,能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就必不会行使杀伐,我很清楚,若邀请你们前来相谈,你们是断不会来的,这才让我副门主进击玄刀门,将你们带来,为的就是要跟你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