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振天又问苏帆:“这些日子,你没回自己家看看?”
苏帆回道:“去过几次,我父母一切都好,他们也牵挂门主你们,而今你们平安回来,他们必也欣慰。”
夏松听得此话,也想起自己父母,不由羡慕苏帆,能有空回家看望父母。
自己却诸事缠身,奔波不停,时常与强敌激战恶斗,行走在生死边缘,若让父母得知,不知要愁成什么样。想当初,他去天武门习武,父母便如何也不应,只因习武一途多有风险。后来是自己偷偷报了名,被天武门接收,生米做成熟饭,父母只得答允。
“与苏帆师弟相比,我倒是个不安分,不孝顺之人了。”
夏松不由感叹,“可是,若没我,门主、教习依旧被困魔牙岭,也不会让他们一家得以团聚。这或许,就是不同之人,所走的不同之路吧……”
……
又听苏帆问道:“门主,夺回天武山,就你们三人?”
段振天还未答,便听一旁段啸海哈哈笑道:“帆儿,你不知,你夏松师兄如今修为大进,已是凝元境后期。你可知那魔牙岭之主穆枭么?就是败在你夏松师兄之手。”
苏帆闻之,惊讶得半晌合不拢嘴,好一会,才缓转过神,将无比敬佩、崇拜的目光投射向夏松,怔怔道:“夏松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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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听到魔牙岭覆灭消息,苏帆本以为,那魔牙岭之主必是在多位高手合围下,才最终败倒,不曾想,竟是被夏松师兄所败。一时间,他对夏松怀有的那份尊崇,已达到无以复加地步。
夏松见苏帆向他投来的崇拜目光,微微一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缓了一会,才道:“也不尽然,若不是卢门主消耗了穆枭不少力量,另有其他门主抵住魔牙岭多员战将,我也难以将其击败。”
段振天、段啸海,还有苏帆,都微微一笑,他们都知夏松这是谦逊之词。
又听段啸海道:“有松儿在,夺回天武山大有指望。可惜,让那三位巡捕走了,若他们在,我们也能多些助力。本来,我想让他们助我们夺回天武门,再回县府。”
段振天道:“这我不是没考虑过,但三位巡捕,当初是为助我们天武门才被捉,现好容易获救,实不便再劳烦他们。我们目前所需的,是一定兵力,不求能尽灭敌兵,只要能将之牵制和拖阻,我们便乘机除掉乌厉等人,那样便可稳胜。敌将共有六人,分别是乌厉,乌猛,乌刚兄弟三人,还有那阎魁、阎璋兄弟,最后,便是段铁山。我们需一人对付两人……”
夏松、段啸海闻之点头。
又听段啸海道:“要不要向飞虎庄求助?”
段振天挥手:“算了,我观飞虎庄上庄丁,虽有些功夫,却都不强,难与魔牙岭敌兵交斗。还是向县府请援、”
夏松道:“可是,上回您去平阳县县府求援,不是白受了那新任巡捕好一通气……”
段振天道:“那位巡捕,向我索要钱财,不然不发兵相助,确实可恨。但此次为夺回天武山,我们只能再去请援,若要钱财,便答允给他些。毕竟我天武门附近就平阳县一处县城,别处县城都较远,来回颇费时间,不便于求助。”
段啸海皱眉道:“就怕此人又狮子大开口,索要大量钱财,若给了他钱财,反倒助其气焰,我看不如另想他法。”
段振天道:“也保不准此人已被调离。这样,我们先在此歇息几日,过后,再去平阳县打探消息,以商量办法……”
段啸海点头说好。
夏松却未做声,不知在想什么。
接着,苏帆去帮师母师妹忙家务。
夏松与段振天、段啸海又在屋中静坐一会,随之起身出屋。
跟段夫人说了一声,三人便外出,在村中各处游走,一路观赏着村内景致。
行走在一条条乡野小路上,环望着四周一片青山绿水,辽阔田野,嗅闻着从远处飘来的阵阵植草清香,三人都觉十分舒怡,心中烦忧都为之消除大半。
路上偶遇一些乡民,都向他们投来诧异眼光。
只因夏松、段振天、段啸海都衣着非俗,气度不凡,一看便不是村中之人。
乡民本担心他们是歹人,但观他们神态宽和,举止大方,态度友善,便都放了心。
傍晚时分,三人都从外回来,与段夫人、段媃、苏帆共进晚饭。
为庆祝段振天三人平安归来,段夫人做了满满一桌丰盛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