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会儿,夏松忽感有人在使劲拉扯自己,转头一瞧,见是一个矮小汉子。
只见这矮小汉子一脸怒火地朝他骂道:“臭小子,偷我银子!被我抓到了,我看你往哪儿跑?”
夏松一怔,困惑道:“您说什么?我几时偷过你银子?你休要诬赖人。”
矮小汉子怒道:“还敢狡辩!”说着摊开手掌,只见他掌中有一锭银子,又道:“这是我刚刚从你身上摸出来的,不信你摸摸你的口袋。”
夏松随即放下手上包袋,将手伸入自己衣袋,一摸之下,顿时一惊,果然里面放着好几锭银子。夏松将之一齐拿出,呆呆出神。
……
只听那矮小汉子怒喝;“看你还如何抵赖?”
说着一手紧拉住夏松衣衫,连声道:“走,走,到镇府!让镇守大人评评这理儿!看你年纪不大,倒学偷东西!”
怒喝高叫声,引来了一大群行人围观,让夏松顿觉难堪。以他本事,挣开这矮小汉子的拉扯,轻而易举,可眼下身处街市,夏松实不愿引出太大动静。
无奈之下,只能让这矮小汉子将他拉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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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汉子将夏松拉到一处僻静无人角落,用臂肘抵在夏松脖颈,将之紧靠墙上,又将夏松手上的银子一把夺回,将之收放起。
夏松冷冷看着他,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诬赖我?”
矮小汉子怒而不语,如此过了一会,慢慢放脱开夏松。
“不是要带我去镇府么?”夏松冷笑着问。
矮小汉子怒哼:“算你小子运气,碰上爷儿我心情好,本想送你去镇府监牢,但爷儿我懒得费那功夫,快滚吧!日后胆敢再偷爷儿的银子,必打断你的狗腿!”说完转身而去。
夏松意识到了什么,惊叫出声:“不好!”连忙纵步飞闪,眨眼间,回到原先之处,早不见了高静与那卖珠宝首饰之人。
“又中计了。”夏松暗自叫苦,“上次是小师妹,这次又是这位高小姐,我虽有提防,无奈高小姐不听我劝。必是有歹人看上高小姐美色,便使出这等手段。那矮子诬赖我盗取他银子,将我拉到远处,再让那卖珠宝之人趁机将高小姐掳走。对方也着实有两下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么多银两放入我衣兜,却让我毫不知觉。想来,是因我给高小姐抱提那么些包裹,注意力难免分散,这才给了歹人下手之机。”
眼下必须赶紧寻回高小姐,否则夏松无法向高家交代。
夏松便去询问路上行人,可曾看到与他一起的那位姑娘去哪儿了。
一行人道:“那位小姐跟着那买首饰的,一直往前走,转个了弯儿,就不见了。”
夏松谢过,将高小姐的几个包裹,寄放在一家商铺,随之往前方赶去,转过弯再走,又继续向路上行人打探。
又一行人道:“看到他们转入一条街巷……”
夏松便又赶到那条街巷,但见其处,阴暗僻静且狭窄,却不见高小姐与那人踪影。
夏松环顾之下,发现地上散落几颗珍珠,还有一支玉簪,玉簪正是高小姐头上所戴。
夏松上前将玉簪捡起,又发现地上有一些白色粉末,便用手指抹了一点,放在鼻间轻嗅。
随之明白:“这是迷药,想来他们是用迷药迷昏了高小姐,又从这里将她带走。我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将高小姐夺回。”
夏松便在四下不住找寻线索,心想:“歹人肯定会走隐蔽无人的小路。”
便将周边隐蔽之地找了个遍,依旧寻不见。
夏松看着手中玉簪,想道:“既有玉簪,便去向师父求助。”
随即将圣阳戒触碰额头,金光涌动,来到金光空间,唤出圣阳,便将自己所遇之事相告。
圣阳接过夏松递过的玉簪,感应一番,便将高小姐此刻所在位置说了。
夏松随即宽心,对圣阳道:“情况紧急,我回头再跟师父您细谈。”说完告辞而去。
夏松直朝高小姐所在之处飞赶而去,翻过一片坡地后,果见一人肩负着高小姐正自奔行。
夏松飞追上去,跃落到那人面前,怒喝道:“将人放了!”
那人猛吃一惊,忙往后纵跃而开。
夏松见此人正是那名卖珠宝首饰的商人,又怒道:“何方歹人?竟敢掳掠民女!”
这人暗暗吃惊:“这小子,怎么那么快跟来了?看来老王没能拖他太久。”又听夏松朝他喝道:“我再说一遍,快把人放了!”
这人阴冷道:“臭小子,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可知我是谁?”
夏松道:“我管你是谁?”
那人怒哼道:“好狂的小子,巨斧帮,听说过么?爷爷我,就是巨斧帮的人!这小妞儿长得不错,爷爷我要把他献给帮主享用,你敢挡爷爷的路,是嫌命长么?”
夏松一怔,暗想:“巨斧帮?难道这便是带走我父亲他们,并洗劫各个村庄的那伙强人?”
终于有了点线索,夏松便向那人套问:“巨斧帮?没听说过,想来你家帮主是籍籍无名之辈。”
那人怒道:“你敢辱骂我家帮主?我家帮主人称‘巨斧平山’牛天祥便是,乃凝元境后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