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鱼摸索着下巴，围着波刚绕了一圈。

波刚下巴突出，还有点地包天，是个嘴硬的面相，直接问肯定问不出什么。

余光瞥见后面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小鱼鱼嘿嘿一笑，冲着那几个脑袋打招呼。

"你们又回来啦，过来听听，这个老头发了大财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波刚一起团伙作案的老人们。

小鱼鱼从波刚的财帛宫中看到一笔很大的进账，但剩下的老人身上，进账却微乎其微。

看来背后指使的人给他们的钱，基本被波刚独吞了。

一听到事关金钱，几个老人也不躲了，纷纷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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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刚却眼神躲闪，似乎在掩盖什么。

小鱼鱼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眼珠一转，忽然道：“咦，你们都做一样的事情，为什么背后的人给你的钱，比给他们的钱多辣么多，难道你比他们更厉害吗？”

几个老人看着彼此，瞬间明白过来小鱼鱼在说什么。

刚才碰瓷的老太太走出来。

“波刚，你不是说和我们平分的！”

小鱼鱼嘻嘻一笑，趁机拉住老太太。

这个老太太耳位特别低，双目无神，一看脑袋就不灵光。

小鱼鱼故意引诱道：“说不定是波刚和背后给钱的人更熟呢，你们认识背后的人吗？”

老太太想也没想，阴阳道：“我们确实不认识，那可是生产香薰的人，赚那么多钱的大佬，我们哪有机会认识！”

小鱼鱼见她上套，立刻又问道：“哇塞，那么厉害的人，叫什么名字？或许我认识呢，我帮你要钱。”

老太太缺根筋，转念一想，秦喻美和她的帮派那么厉害，没准真的认识。

“波刚一直喊她陈总，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也不知道。但她和你一样，也是华国人。”

“她让我们阻止发解药，事成之后，会给我们打钱。”

小鱼鱼迅速联想到素玛嘴里的陈姐。

“果然是她！”

“上次她贿赂素玛让她来迷惑我，妨碍我寻找到香薰源头，我就觉得她不对劲了。”

但老太太提供的信息都是小鱼鱼已知的，鱼鱼不禁有些失望。

老太太生怕小鱼鱼不开心就不帮自己要钱，又急急忙忙掏出手机。

“我还保存了她的照片呢，上次她来找波刚办事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拍了一张。”

“你瞅瞅，是你认识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