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吐了许久，这才再次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嘴里还念叨着：“我杀了一个人。”

黑袍女人坐在角落里，她也没料到顾明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她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了？”顾明转过身，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杀了你很好玩？”

“不,”黑衣女人无视了顾明脸上的怒意，继续说道，“不过，你杀了我，还真是有趣。”

过了会儿，顾明恢复了一些力气，用左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眉头紧锁，问道：“你不怕？”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黑袍女人一脸疑惑，心想，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顾明脑子里一团乱麻，嘀咕道。“你可曾杀人？”

“没有,”女人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他从来没有杀人，但是他不怕死！顾明又是一阵疑惑，觉得“江湖中人”果然不同，心态好得很！

有了这个插曲，顾明的犹豫也就没那么强烈了。一个女人都不怕死，他一个大男人，如果再害怕，那就有些过分了。

顾明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钱力臣。他浑身焦黑，双眼无神，双眼无神，大张着嘴，像是在指责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