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了,”任想容如黄莺出谷般插话道,“那帮和尚一个个信誓旦旦地说不知道在何处,还叫我不要像无头苍蝇般乱逛,还说什么佛门净地!”
看着任想容那撅起的小嘴,闵文云嘴角微扬,轻声问道:“那你们要找谁?”
“神医野鹤!”
“神医?!”闵文云惊叫道:“怎么?你们有人病了?”
“是我爱人...”陈逍浪说的时候,眼神如那落日余晖般黯淡了一下。
“原来是陈兄的心上人,那么作为兄弟,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找题一事先缓一缓,我陪你们去找找那位神医吧?”
“如此,感激涕零!”陈逍浪抱拳说道。
“好!时不我待,我们赶紧出发吧!”任想容迫不及待地说道。
……
约莫寻了一个时辰,眼看再有两个时辰便至申时,这般下去恐非良策。
任想容的小性子又冒了出来,嗔怪道:“问了这许多和尚,皆言不知,更有诸多禁地不许进入!”
“看来唯有待夜深人静之时,我孤身潜入一探究竟了。”陈逍浪如此盘算。
“陈兄,我看无需如此!”闵文云心中已有计较,接着说道:“常言道,擒贼先擒王……”
“啊?!你竟是要我们去擒多森寺主持,无悲方丈?!”任想容失声惊叫起来!
“闵兄,我觉此举不妥!”陈逍浪亦不愿如此行事。
“瞧瞧你们,想到何处去了!我话尚未说完呢!再者,我岂是这般人!”闵公子以扇指向他们,展开扇子轻扇了几下,又道:“我是说,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问人先问方丈!”
“有如此俗话?”任想容闻所未闻。
“此乃小节,”闵文云打断她,继续说道:“再这般下去也非长久之计,我们先去询问无悲方丈,实不相瞒,家父与方丈有些交情,说不定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告知于我们。”
“你怎不早说!害得我们寻觅许久。”任想容的小脾气又发作了。
“我这不是方才想起嘛,”闵文云瞥了一眼陈逍浪,对他说道:“如何,走这一遭吧?”
陈逍浪觉着当下唯有此法可行,遂道:“既如此,那只好叨扰方丈大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