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闵文云不禁笑出了声!
“是...”陈逍浪本想说是相识的人,却听任想容如黄莺出谷般大喊道:“是故人!是朋友!是亲人!”
“亲人?!”陈逍浪惊叹了。
“像...像朋友一样的亲人那种!”任想容理直气壮地说道,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
“想不到独来独往的闲云师伯居然还会有故友,既然如此,”那女子闭目沉思了一会,再次睁眼时,眼中闪了一下,说道:“闲云师伯是我师傅的亲人,既然你们是故友,也是我师傅的故友,这不算破了规矩,随我进来吧。”
见事情有了转机,陈逍浪开心得像个孩子,转头看着任想容,任想容也笑着伸出了大拇指!
……
进入屋内,陈逍浪沉声道:“姑娘……”
“我姓陆,名梦惜。”
“陆姑娘,请问何时能见神医前辈?”
“随我来。”一行人被带至屋后空地,那里有一座坟墓。其上刻着一行字:恩师神医野鹤之墓,旁边小行写着:弟子陆梦惜,立于正明十三年。
“啊!已逝?!”任想容骇然惊叫。
“正明二十三年……竟是七年前?!”闵文云未曾料到神医已离世如此之久。
望着这灵位,陈逍浪眉头紧蹙,神医已逝,莫非天下再无人能医夏落雁?!
“家师病情骤变,药石罔效。”陆梦惜解释道。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终究是徒劳一场,任想容心有不甘。
“诸位,”陆梦惜看出众人的急切,赶忙说道:“莫要焦躁,家师虽已仙逝,但他的一身医术皆传授于我,若诸位信得过我,我自当全力以赴。”
阴云消散,又见旁边的翠儿附和道:“我家小姐医学天赋极高,老爷生前也对她赞赏有加!”
陈逍浪颔首,言道:“若是如此,那就有劳陆姑娘下山一趟了。不过在动身之前,在下想拜谒一下神医。”
三人立于坟墓之前,陈逍浪燃起一炷香,恭敬地拱手鞠躬四下,说道:“晚辈陈逍浪,虽与前辈素未谋面,但与前辈的师兄闲云前辈颇有交情,今日未能带闲云前辈前来,晚辈便替他上香了。野鹤前辈,您放心,晚辈定会护陆姑娘周全,助她顺利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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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何时启程?”陆梦惜似是有些兴奋,长年居于山中,未曾下过山,对山下的世界充满好奇。
此时却听闵文云高声喊道:“糟糕,时间紧迫,我们尚未找到五个问题呢!”
“啊?!”任想容亦惊呼出声:“只顾着神医之事,怎将文试之事忘得如此彻底!”